挽着身旁那个男人的手臂,这样的动作在楚安然看来都觉得心生郁闷,而陈林楠只是反映平淡的看了一眼,接着无事一样的转开了视线。
整个过程毫不脱离带水,就像对方真的是陌生人一般,楚安然对他们这种怪异的关系直咋舌,这样的婚姻能幸福吗?
“陈少,我想先走了。”楚安然站起身来,她现在是真的如坐针毡,特别是窗外那个女人的视线还集中在她的身上。
“好。”陈林楠点头。
出了小楼的门,楚安然还觉得那中怪异的情绪萦绕在自己心间,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原地的男子。他并没有看她,而是看着某处出神,他身上萦绕着一种哀伤,那是无力抵抗命运的却又极度羡慕那些不顾一切的矛盾情绪。
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阳光照在车顶的漆面上,折射出璀璨耀眼的白光,而刚才的无奈似乎还影响着她,将入眼的一千都镀上了一层忧伤。
回到山水别墅,居然在客厅里看到了木槿宸,还有许久未见的张沿。
此时的张沿毫无形象的趴在沙发上,眼睛周围是一圈明显的黛色,听到开门声,也是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眸子。
“要睡滚回去睡。”木槿宸随手拿了个抱枕丢在张沿耷拉的头上,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刚才还一副有气无力的张沿立刻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木槿宸大声的控诉:“木槿宸,我要告你剥削劳动力,我费心费力的替你管理这边公司,让你有空去约会,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如今你居然过河拆桥。我刚那么急的给你送文件,让我躺一下会死啊。”
张沿一脚踹在沙发上,痛得呲牙咧嘴,垫着脚在原地转圈圈,嘟囔的骂了一句:“烂沙发,和你主人一样又臭又硬。”
楚安然在一旁看着,心里的郁结一下子散了不少,真好,自己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人快乐着,张沿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模样。
木槿宸一个眼神看过去,骂骂咧咧的张沿立刻收了声,拿起桌上的公文包飞快的走了。
“去见陈林楠让你这么开心?”门刚刚被合上,木槿宸就已经开始兴师问罪了,他阴郁着脸看着站在门口的楚安然“过来。”
楚安然眉头一蹙,被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踪,心里多少有些怨怼,但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我是看到张沿那副模样觉得好笑呢。”
“陈林楠和你说了什么?”木槿宸将她抱在怀里,她刚到‘小楼’,司机就给他打电话了,其实,他并没有要监视楚安然的意思,只是司机太尽忠职守了。
“什么都没说。”楚安然的眉头越蹙越紧,严肃的看着木槿宸:“阿宸,我想要自由,最基本的自由。”
这种时刻被人监视的滋味真是难受。
“我可以给你自由,但是前提是不能见其他男人。”木槿宸一副严谨认真的模样,看她那副纠结的模样,无端的就想逗弄她,他当然明白在商场上什么人都会接触,她不是当金丝雀的料子,他也不想剥夺她的人生。
“我没有见男人。”楚安然无奈。
“陈林楠不是男人?”木槿宸低低的笑,看着她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更是愉悦。
楚安然觉得,自己又被绕进去了,恨恨的回了一句:“你才不是男人。”
说完,她便已经后悔了,鞋都来不及穿就想跑,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就已经被木槿宸抓了回来,扑到身下。
“你说什么?”
他的呼吸就在耳侧,清晰可闻。
“什么都没说。”楚安然仰着头躲开他不停在她身上乱蹭的唇。
稳置走么。最后,木槿宸在身体力行中告诉了楚安然,他是不是男人!
第二天一早,楚安然就被木槿宸从被窝里拖了起来,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嘟哝着:“阿宸,现在才七点。”
“你要是想在股东大会上迟到,那就随你。”木槿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自顾的洗漱穿衣“不过,如果你连第一天都迟到,你这个代理总裁的位置可就难了。”
楚安然从床上坐起来,全身都痛,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她使劲的在滚了滚,这才起来。
拉开衣帽间的门,她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衣橱里满满的两排职业套装。她的衣服不多,职业装也只有两套工作服,而现在,整个衣帽间的一侧都被女装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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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