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我爱你。”楚安然反手抱着他,唇瓣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呓语,说到最后三个字时脸颊滚烫的一片。
木槿宸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心里最后一点郁结都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
“想吃什么?”
“想喝粥,皮蛋瘦肉粥。”闻着他身上的薄荷香味,楚安然的声音有些朦胧,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山水别墅的卧室里了,旁边的桌上摆着一碗瘦肉粥,温度刚刚好,细细小小的肉渣子和绿绿的香葱混在白白胖胖的饭里,看上去格外的让人有食欲。
“醒了?”木槿宸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楚安然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床头柜上的粥,宠溺的笑了笑:“医生说孕妇不能吃皮蛋。”
“哦。”楚安然低头喝粥,却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
他刚洗了澡,浴巾险险的搭在腰下,宽肩窄腰、双腿修长,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有水珠从湿润的头发上滑落下来,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滑落。
楚安然看得入神,却没料到木槿宸会突然回过头来,她眼底的一丝痴迷被他尽收眼底。她急忙低下头喝粥,脸颊却慢慢的浮出一丝红晕,木槿宸放下手里的衬衫,贴在她耳边问:“在看什么?”
“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大早上洗澡。”楚安然急忙解释,刚说完话就有种想晕过去的感觉,木槿宸一直都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果然,她的话音刚落,木槿宸就贴着她的背脊低低的笑了起来,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有意无意的拨弄。
“在看什么?”他的嗓音低沉,有种独特的韵味。
楚安然心神一凛,端着碗的手有些发抖,感觉到木槿宸的手已经穿过她的手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背脊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的感觉到因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动作,楚安然一边躲避他的动作一边急着说:“在看你,看你。”
木槿宸又笑了,却并没有放开她,反而将身体贴得更紧,唇瓣在他的脖颈上流连“安然,我想要你。”
“孩子。”楚安然的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伸手推他,却没多大力气!
“我会轻些。”木槿宸吻住她的唇,顺势将她压在床上。
楚安然拒绝的话被堵在喉咙处,刚开始还微微反抗的她到最后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木槿宸动作轻柔,生怕会伤了她。
事后,木槿宸躺在一旁将楚安然拥住“宋思年的母亲已经找到了,昨天她跑出了疗养院出了点轻微车祸,现在已经在医院里了。”
“阿宸。”楚安然窝在他怀里,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
吃说最话。“洗了澡我们去美国,把她送到法国去吧,现在宋思年的病应该差不多好多了。”木槿宸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闷,在楚安然光裸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才似乎好了些。
“你属狗的呢。”楚安然痛得抽气,侧头一看,肩膀上已经有了一排深深的牙印,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对于他的安排,楚安然却是感激的。
她将头更深的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传来“阿宸,谢谢你。”
***
在华盛顿疗养院看到宋思年的母亲时,她正蹲在一颗大树旁边,手里拿着一颗草逗弄着什么。
楚安然也学着她蹲下,这才看到她在逗弄一群忙着搬家的蚂蚁,用草将蚂蚁背上背着的食物挑落,然后看到它从新背起的时候,‘咯咯’的笑个不停。
“伯母。”楚安然的声音有些哽咽,还清晰的记得当年她用眼角睨着自己时那副不屑的表情,头发高高的盘起,那么高贵凛然、不屑一顾。
而如今,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后面,乱成一团,脸上沾上了泥土,身上的病号服也皱皱的!
“嘘。”宋妈妈回过头来,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小声的说:“你看,镇南,他正帮着我搬家呢,很快,我就有新家了。”
镇南是宋思年父亲的名字,楚安然觉得有些悲凉,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木槿宸!
“我们先去找医生问问吧。”木槿宸弯腰扶起她“也许,见到思年她的病就好了。”
“思年,思年。”刚才还一脸笑意的妇人一下子情绪激动的抱住楚安然的双腿,状若疯狂的大喊:“思年在哪,我的思年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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