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被推入病房,中途的时候醒过一次,看了看孩子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木槿宸抱着孩子显得举足无措,一边心疼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楚安然,一边抱着孩子不敢乱动。
保姆赶紧伸出手“少爷,我来抱吧。”
将孩子小心翼翼的交到保姆手上,木槿宸动了动麻了了手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皱着眉看着缩在保姆怀里睡得正香的婴儿身上,手指在他红红的小脸戳了戳“这孩子怎么长得这么丑。”
“额,少爷,孩子还没长开,是这样的,等大些了肯定漂亮。”保姆额上冒着汗,这话要是被少夫人听见了,该多伤心啊。
“木槿宸,你才丑。”楚安然醒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他说这句话,费力的将头下垫着的枕头丢了过去,因为用力扯到了伤口,痛得她闷哼一声,躺在床上呲牙咧嘴。
“安然。”木槿宸从地上捡起枕头让她靠着“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楚安然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别过头不理他,身上出了一层的汗,黏黏的难受。
她将头上的帽子扯下来,头发已经湿透了,黏在脖子上痒痒的,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少爷,您快哄哄少夫人,月子里是不能生气的,要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木槿宸即将要出口的话,保姆将孩子放在床上小心的盖好被子,才去开门。
见到门口出现的人时明显愣了一下,不自觉得挺直了背脊站到了一旁,微微鞠躬:“先生、夫人。”
木槿宸的眉头轻蹙了一下,从床边上站起来微微欠身“父亲、母亲。”
“安然,真是辛苦你了。”木夫人看着床上躺着的面白如纸的楚安然,脸上永远都是那副高贵典雅的微笑。
“母亲,我不辛苦。”楚安然又困了,强打起精神说了一会儿话,终于撑不住沉沉的睡过去了!
木夫人走过去小心的抱起床上睡得正好的孩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景田,你看,我们的孙子长得真像阿宸小时候。”
木景田站在一边,从进来开始他就没说过话,脸色也很阴沉,连楚安然叫他都没理会。
直到这时,他的脸色才微微有些舒缓,虽然还是一副严谨冷漠的表情,但眼睛里明显有了慈爱的笑意!
“阿宸,安然做完月子就回法国吧,你总不能一直在分公司呆着吧,那边的股东都要有意见了。”木夫人眼里一直盈着笑意,不舍的将孩子放到保姆的怀里“我们都老了,没精力折腾了,想要逗孙为乐了。”
木槿宸擦拭着楚安然额头上的汗珠,看着父亲面无表情的脸,讥讽的勾起唇角:“不了,父亲不接受安然,去了也是给父亲添堵,那边的事就劳烦你们多费心了。”
木景田瞪着他,又看了眼保姆怀里的小人儿,许久才憋出一句:“都是我孙子的母亲了,我不接受有什么用。”
*****
法国的木氏庄园。
“楚安然,说,这束花又是谁送你的?”木槿宸将一束紫色的忽忘我丢在地上,花瓣洒了一地,他不解气的又狠狠的在上面踩了一脚。
楚安然合上超薄的白金笔记本电脑,看也不看被他踩得满地狼藉的地面,只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问:“木槿宸,你什么时候回木氏上班。”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木槿宸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什么话?”
木槿宸用一副你笨得无可救药的眼神睨着她:“天下,是年轻人的。”
“木氏是你的。”楚安然咬牙切齿的纠正,从坐完月子出来,木槿宸就一直手把手的教她,帮她坐稳木氏副总裁的位置,而如今,整个木氏甚至整个金融界都知道,木氏的总裁是闲置,副总裁才是一把手。
“你是我妻子,我的就是你的。”木槿宸无所谓的摆摆手“再说,我每天也没闲着,你也知道小弦有多调皮。”
“孩子都是母亲和保姆在带。”楚安然继续瞪他,他这是在为他的懒惰找借口。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每天睡到自然醒,别提多悠闲“如果你不回木氏上班,我就每天收一束花,气死你。”
“那我不介意去找送我妻子花的男人谈谈。”木槿宸再次无赖。
楚安然瞪他,结果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忍住暴怒将一叠文件丢在他面前“那这些文件都需要你签字。”
木槿宸懒懒的翻着文件“现在谁不知道,文件上要有你楚安然的名字才是有效的,那天我签了份文件,新来的小妹说不算数。”
楚安然欲哭无泪“那天是因为你签的是我的名字,而且和我的笔记完全不同。”
“亲爱的,带孩子其实比上班还累,我这是牺牲我成全你,你还不懂得感恩。”木槿宸伸手将楚安然抱住,在她唇瓣上重重的吻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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