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一旁,被高墙挡住,没听到预料中女子的尖叫声。。
本来,我可以早点出现的,但是一想到苏婉那么伤心,我还是等到最后一刻的时候才出现,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那些有意放水的混混。
她就坐在脏污的地面,双手紧紧的拢着胸前的衣服,脸上看不出多害怕甚至没有眼泪,但是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我将她的手包递给她,居高临下的说:“尹墨,我叫尹墨。”
原本以为这个任务应该很好完成,毕竟木槿宸给不了楚安然婚姻,所以选择我无可厚非是最正确的。我一直不在意的出现在她面前,等到我幡然醒悟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占了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所以,在木槿宸和苏婉解除婚约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带苏婉走,我始终不愿意承认,我爱上楚安然了,一个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而那种感觉和苏婉的不一样,会痛,会计较,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所以,我才会有那么疯狂的举动将她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凑近她,只是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心跳就有加快的趋势。
在那一刻,我突然间慌乱了,比知道苏婉要和木槿宸订婚还手足无措。
将她丢在荒郊野外急冲冲的往着不知名的方向去,只想离她远些来平定自己狂乱的心跳,半路上,我却终究还是不放心,打了电话让出租车司机来接她。
本来打算从此以后不见她,那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只是缘分似乎早就注定了,躲不掉逃不开,他去医院看朋友的时候又看到了她,她躺在长凳上,缩着身子发抖,虽然极力想要忽略,可还是走了过去。
从那些人断断续续的议论中,他多少知道事情的始末。
她和木槿宸高调订婚的消息将母亲气得心脏病发,父亲大发雷霆,将她拦在了外面!
送楚安然回南城的时候,看着她喋喋不休的诉说着自己的过错,莫名的,他吻了她,虽然只是唇瓣相贴,但蓦然加快的心跳还是让他很快退开了。
后来,还是吻了,在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时候,强吻了她。
她的唇如同想象中一般的甜美,只有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后来,我一直刻意不去关注她的消息,所以苏婉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是措手不及的,当她用那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告诉我,她给楚安然下了药的时候,我的脚步已经潜意识的踏出了家门,只是在关门的那一瞬间,理智还是战胜了内心的冲动,给木槿宸打了电话。
原来,爱不仅仅是那一刹那的悸动,不只是静静的陪伴,不只是看到她依偎在别的男人身侧时只有愤怒,那种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的强占欲越来越明显,像罂、粟一样开在自己心里最阴暗的角落。
鲜红的请柬熨烫着我颤抖的指尖,紧紧的将它揉成一团。
他们结婚那天,我将车停在教堂外,粉红色的花瓣铺洒在红色的地毯上,哥特式的宏伟教堂倒映在我的眼眸里像极了一场笑话,明明是庄严肃穆却让我止不住笑出了声。
渐渐的不可节制到最后只是沉默的抽烟,教堂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歌颂声,那代表着对新人的祝福。
手指间的烟燃尽了,猩红的火点烫得他的手指瑟缩了一下。
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对苏婉真的不是爱,如果是,那么现在这种撕心裂肺的疼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只是疼,苍白的疼,没有愤怒、没有不甘。
原来,爱情可以习惯!
楚安然,我没怎么努力,你才嫁给了木槿宸,是不是说明我输得不是太惨!
我坐在车里看着观礼的人从教堂里出来,然后是木槿宸拥着楚安然,和上次和苏婉订婚的情形完全不同,虽然隔得远,依旧能够从他脸上看出笑意,心满意足的笑,楚安然倚在他怀里,脸上也是幸福的。
捧花被高高的抛起,所有人都在疯狂的争抢,最后一个年轻女孩子好不容易拿到并高高举起的时候,那束花已经狼狈不堪,连花瓣都七零八落!
木槿宸拥着楚安然坐上路边早就停好的加长型劳斯莱斯,粉红色的花瓣从他们上空洋洋洒洒的落下,在临上车时,木槿宸突然间回头看向车子里坐着的尹墨。
那一眼,太具威慑力,强势而霸道,完全是在宣誓主权。
我扯了扯唇角,发动车子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