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时候,凌筱觉得全身虚弱无力,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连动都不想动,此时的她唯一的感官就是屁股痛,真的很痛。
难道昨晚真成了?
猛然间从床上跳起来,屁股痛得她双腿一抽,差点又跌在了地上。这一跳才发现她跟本就是睡的地上,羊毛地毯上一片雪白,看了眼床上,还是一片雪白,难道地点不是这里?可是如果真成了,也不应该是屁股痛啊。
“在找什么?”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苏洛突然推开了门,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盒子。
“找有没有犯罪证据。”凌筱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目光不经意的就落在了他的某个位置,看得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
“证据慢慢找,不过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就你这身材我都怕让我从此对女人绝望。”
话音刚落,苏洛便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给吓得倒退了一步,手里的药盒一抖,‘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你你你不早说。”凌筱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现在是yi丝不gua,急忙躲进杯子里,睁着一双水样的眸子控诉的盯着他。
苏洛弯腰捡起药盒“昨晚怎么不跳起来遮住,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我没看的?”
“做了?”凌筱猛的跳到苏洛面前,看着他因为自己这句话微微泛起红晕的脸,心里的雀跃像是小泡泡一般涌了出来,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真做了?”
“是做了。”苏洛看着她顿时变得复杂的脸,有点开心,但更多的是悲凉。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该死,这什么表情,难道和他做了是件很悲哀的事。
凌筱正准备说什么,但是被苏洛开口打断“不过,不是和我,是和那支针筒。”
她此时的表情只能够用色彩纷呈来形容,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着桌上那支特大号针筒“你你不会”
“是。”懒得听她结巴的话,苏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苏洛,你这个混蛋,你bt。”凌筱尖叫的用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脚去踢他,她的第一次,她宝贵的第一次,居然就奉献给了那支针筒。
“凌筱,你才bt,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你再用这种方法,我就直接放任你自生自灭。”苏洛看了眼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凌筱“还有,针筒是用来打针的,别添加你那些带颜色的思想。”
“额。”这下凌筱尴尬的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了,摸了摸还在痛的屁股瓣,小心翼翼的问:“解春药需要这么大的针?”
“本来需要更大的,谁知那小子没带来。”苏洛望着凌筱渐渐瞪大的眸子“所以,毒没解彻底,为了防止你见带把的就扑,把这个吃了。”
扬了扬手中的盒子“不过,要咬碎了吃。”
“苏洛,那明明是白加黑。”凌筱双手叉腰,瞪着他手里的感冒药“为什么要咬碎了吃,苏洛,你公报私仇。”
“充分吸收药效,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全身发软?头晕脑胀?身上还很热?”
凌筱点头,好像他说的症状都有“有,可是我裹着棉被,这么大夏天的能不热吗?”
“那你把棉被揭了试试。”
“那你出去。”凌筱瞪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呢!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揭了棉被寒风入体,可是会落下病根的,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苏洛将药放下,看了眼瞪着他的凌筱,一字一句的说:“记得,咬碎了吃。”
“白加黑能解春药吗?”凌筱还是不放心,这不是治感冒的吗?
走到门口的苏洛脚步一顿,背对着凌筱,嘴角已经扬起了灿烂的弧度,声音却和平日一样四平八稳“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那你得以你医生的操守发誓。”
“不信算了,刚好小区里最近有人养狗,等一下我也看一下真实的人狗大战。”
凌筱控诉的瞪着他的背影,最终,还是在心理压力外加那么一丁点信任的情况下将白加黑咬碎了吃了两片。
整张脸都纠结在了一起,真他妈的苦啊——
穿上衣服出去,苏洛正好整以暇的吃早餐,面前摆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牛奶。
凌筱满嘴都是苦味,直接扑上去端起牛奶就喝,刚喝进去还没来得及咽下,苏洛平静的来了句“有春药。”
“噗。”凌筱已经咽到喉咙口的牛奶顿时间全喷了出来,奶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滴落在真丝的餐布上“你你喝了?”
“没有,它喝了。”苏洛的眼睛扫了一眼正趴在他脚下乖顺的金毛犬,他伸长的舌头上还有奶渍,旁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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