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偷袭,想趁机要了大将军的命,让大夏与女金再次交恶。再后来的,姑娘就都知道了。”
燕清歌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敲着椅子扶手。
她只思考了一小会儿,便道:“辛苦你了。”
袁烈低下头,道:“不敢当,属下本就是姑娘的人,姑娘让属下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受了伤,就好生养着。”燕清歌并未说什么感谢的话,对于袁烈这个人来说,这些都是不重要的。
她转过头来,问夏攸宁:“袁烈的身子还要养多久?有哪些需要的你只管跟我说。”
夏攸宁望着燕清歌笑得跟狐狸一样:“虽然你这小丫头没良心得很,但我果然没看错人。有你这么大方的主子,他当然能好得快一些。他的伤再有一个月就能养好了,但是他体内的毒,至少还要半年才能排干净。”
燕清歌刚一皱眉,夏攸宁就说:“你可别嫌久,他中毒时间短,没一会儿就送到我这儿来了,所以才只要半年。同一种毒,别人中毒时间长一点的,要花三年呢!”
听完这话,燕清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怎么觉得这种症状似曾相识啊?
“你说的那个要花三年的人,该不会是夏王爷吧?”
夏攸宁一愣,随即张大了嘴语无伦次的道:“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在你救我的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不不不你不知道啊……危柔儿!是她告诉你的对不对!我就知道那个丫头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她这是不尊师命,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他踱着步子碎碎念。
燕清歌则用手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双凤眸如同古玉一般神秘,晶莹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暗芒。
三年前萧立中的毒,竟然跟鞑子暗器上的毒一模一样。
事情还真是变得一丁点都不有趣了。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便见夏攸宁一惊一乍的“啊”了一声。
“怎么了?”她问。
“危柔儿。”夏攸宁垮了一张脸,道:“她跑路了。”
燕清歌的额角一跳,被一个大男人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啊。
“到底怎么了?没头没脑的。”她问。
夏攸宁很是委屈的瘪了瘪嘴,道:“早上大军进城的时候,我刚好混在人群里,危柔儿忽然跑来找我,要逼我吃逍遥散。”
燕清歌眨了眨眼,危娘子突然出去原来是看见了夏攸宁啊。
不过她之前说要给夏攸宁下逍遥散的话,竟然不是开玩笑啊……
“然后,她突然就说,让我来燕家,替她帮你大嫂治病,接着人就跑远了。”夏攸宁咬了咬牙,道:“她这肯定是跑路了,那个丫头从前就喜欢把病人推给我,自己一个人出去逍遥。我怎么这么倒霉收了她这么个徒弟?死没良心的。”
并且她还没把你当师傅看,燕清歌在心里补了一句。
“所以你就来我家了啊?”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