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胡丽,男生暗地里把她排做校花,上课的时候,无缘无故,许多纸团子掷到她的桌子上,有时扔得差了掉到他的头上脸上来,据说已经让高一级的高小天泡上了,方舟闻到她的头发身上一股浓香,他不喜欢女人的香水。
胡丽的单薄的天蓝色校服露出里面鲜红的乳罩带子来,方舟猜一定是她一定是故意把带子显现的,胡丽最会做作了,高中女生不准烫头发,可是胡丽的发脚子一径是卷的。他想胡丽一定让高小天搞掂了,要不然她的胸脯没那么高挺,他想象着脱光了衣服的胡丽样子,却怎么也想象不出来。
这时,脑子里却现出了妈妈周玫光洁的两条玉腿和那个饱满的屁股来,他想胡丽脱光了一定没周玫好看,胡丽的屁股太小了,也没周玫那么白皙。课堂上方舟心不在焉,满脑子里尽是一些奇异怪诞的念头。
这时数学课的老师突然提问:“方舟,什么叫对等角?”方舟答不出来红了脸。“你东张西望的当然答不出来,”
数学老师批评了他,全班哄笑,胡丽回头向他做鬼脸,方舟觉得她真难看,她的脸上涂脂抹粉勾描得十分入时,眼皮上抹了眼圈膏,还有那弯翘的眼睫毛,一头看似蓬得像鸟窝似的实则精心专致做成的头发,两鬓上刷出几只俏皮的月牙钩来。
下课时操场响起了课间操的音乐。乐声虚无飘渺地传来,有着些雄浑激越之感。各个班级在老师的带领下吵吵嚷嚷,夹着老师的口令,哨子,还有呵斥。
方舟在队列中见到郑大刚,他的嘴里叼着哨子,他总是穿些红色调的运动服,这给他的肤色染上了一层玫瑰红的色泽,有一种强烈的色彩效果。
很多女生翘首以待,方舟隐约听着胡丽对身旁的女伴说:“郑老师好有型哟。”但在方舟眼里,他已不像昨天那样让他顶礼膜拜了,有一同学问方舟:“下午再约郑老师打球?”
方舟不屑地回他:“跟他打球,没趣。”“你不是说他跟他打得挺爽的。”小男生不明白他怎变得这么快,方舟也奇怪怎会忽然仇视着他,很不公平也很没道理地刻薄人家。下课的铃声响了,校门口的灯也随着铃声亮了起来。
一分钟后便有学生出来,有的直奔校门,有的去取自行车。补课的学生不少,校园里一时间人头攒动。周玫安静地站在校门的西侧,她不担心错过方舟,即使涌出的人再多些,她也能一眼认出儿子。
但是一个小时过后,方舟仍旧没出来,周玫再也站不住了,校园里人差不多走净了,收发室的老头熄灭了大门口的灯,校园顿时暗了下来,周玫的心仿佛也立刻罩上了一层阴云。
周玫心存一丝希望,也许方舟还在篮球馆,可能玩得忘乎所以了,她艰难地走近篮球馆,有教师汗流浃背的从里面走出来?
周玫问里面还有人吗?教师告诉她,大部分走了,也许还有几个没出来,球场上亮着灯,还有几个身影还在投篮,她的目光像一只蜻蜓从一张脸飞到另一张脸,努力分辨着它们。她似乎并不十分信任自己视力,不时地喊两声方舟的名字。
总是随着她的喊声有人扭头张望,但都不是儿子。周玫像没头的苍蝇急得团团乱转,这时,她见走廊有一房间亮着灯,她狂奔而去,猛地推门喊道:“大刚,方舟不见了!”
跟郑大刚有了第一次,周玫就如同上瘾了一般,她的欲望变得愈来愈强烈,有时即便他并没约她,她也会出现在他跟前。
大刚从末让她失望,当他那从牛仔裤中掏出胀大坚硬的肉棒,随即便进入兴奋的状态。有时他们为了节省时间,大刚会脱去她的三角内裤,将他靠在门上,一边将肉棒向上斜刺入她的yīn道。
同时托住她、深深沉入她展开、雪白的双股。大刚是体院毕业的,除了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他没有放弃任何一项运动锻炼身体。他常常选择不同的姿势。
周玫都很喜欢并一一地尝试,对于那些标新立异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很快就着迷了,她清楚只有跟大刚这样年轻健壮的情人才能这样做,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礼物。
而且他的肉棒就像他结实黝黑的身上其它每一块肌肉一样,又粗又大富有弹力,从未让她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