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舆见他问起此事,不由长叹一声,将往事简要说了一遍。王平真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如此看来,云炫定是被妖怪掳去了!”君舆黯然道:“定是如此。
不知他此刻身在何方。”王平真安慰道:“不要急,下个月论道大会就要在江南道召开,到时候天下正道,汇聚一堂,说不定可以打探到什么消息。”君舆点点头,说道:“但愿如此。”
王平真却奇道:“你说你发了数道飞鸽传书给我,我怎么没有收到?”他想了想,高声唤来一个丫鬟,吩咐道:“去把夫人请过来见客。”
君舆知他鳏居多年,闻言不由面露询问之色,王平真笑道:“呵呵,我这两年又娶了个新夫人,唤秦妙蕊。她掌管鸽笼。我问问她有没有看到你的传书。”过了一会,那丫鬟回来禀报:“夫人已经睡下了,说明日再见过客人。”
王平真嘟囔了一句:“睡这么早?”他见秦妙蕊不给面子,心中颇有些恼火,本想拿出老爷派头喝令她过来。
但又一想自己这一个月以来,如临大敌般戒备,和夫人早已分房而眠。秦妙蕊正是青春妙龄,如狼似虎。料她多日空闺,对自己有些怨尤也是应该。他心中有愧,终于挥手对那丫鬟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君舆又想起一事,问道:“那凌雨嘉义诊灾民,师叔何故遣人与她为难?”王平真眯起眼睛,寒声道:“此女是妖!我这两天就要去收了她。你以为她赈灾是为了发善心?那是在给妖魔道收买人心!”
君舆一怔,呆呆站着,若有所思。王平真又和他东拉西扯了几句,便让他去客房休息。君舆不见薛灵芸,但知道她和瑄儿在一起,倒也不担心。
他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一时想着云炫的生死下落,一时想着正教之间的明争暗斗,一时想着眼下的大灾
诸多事情涌上心头,让他郁闷难解。他长吁一口气,放松心神,慢慢睡去。那九成山经过王平真十余年的苦心经营,楼台房屋众多。在离君舆极远的一个厢房之内。
此刻却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油灯之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仅着轻纱,裸着一身雪白的肌肤,俯卧在软榻之上,吃吃笑着。她身旁另有一名身材薄瘦的男子,手里捏着根鸽子羽毛,正在那妇人耳后、颈项之上慢慢萦绕轻扫。
妇人先是娇笑,再而轻声喘息,终于发出妖媚的呻吟。她扭头望着那男子,媚眼迷蒙,湿润的小口半张,微微吐出香舌。一身雪肉在羽毛的撩拨之下不断扭动,油灯照耀之下,又给那光滑的肌肤涂上一层油润的金黄。
那男子嘻嘻笑着,羽毛尖端忽然从妇人背脊正中那一道柔美的凹线划下,又慢慢爬上她圆隆高翘的蜜尻,一直刷到她的股沟之上。妇人销魂无比,长长低哦了一声,只觉酥痒深入骨髓,一直痒到心尖尖上。
她才喘了口气,男子又是轻轻一划,她忍不住娇声叫道:“痒死奴奴了,流了好多水儿。”那男子笑道:“姐姐的身子雪团也似,当真迷死人!”妇人咯咯笑道:“你且说说,哪里迷死你了?”
那羽毛却沿着那雪白肥臀而下,沿着白嫩大腿划过腘窝、小腿,轻搔着妇人柔润晶莹的娇嫩足心。
妇人火烫了一般猛的蜷起玉腿,笑个不停,白玉雕成的五个足趾紧扣,足心窝出一个迷人的凹陷来。那男子笑道:“我最爱姐姐这一身雪肉。看起来婀娜动人,凹凸有致,摸起来腴不见骨,肥而不腻。
姐姐身上最能体现这八字评语地方,就是这又圆又翘,馋死人的雪白屁股了!”他说着兴动,双掌抓上妇人臀肉不住揉捏。妇人娇笑着,牝犬般趴在床上,翘起那盈软的丰臀,让他尽兴耍弄。妇人被他魔掌摸的心痒难搔。
想起一事,笑着问道:“那天上山,你故意在我后边磨磨蹭蹭,是不是就想看我的屁股?”那男子笑道:“山路逶迤,美人拾级而上,丰臀之隆,欲裂裳而出,偏又随着身姿摆动,颤巍巍,抖簌簌,令人遐想那裙下是何等风光。
如此难得美景,我子骞咳咳,我是说,我之前从没见过,怎能不好好观赏呢?”妇人见他双掌用力,搬开自己两瓣蜜桃似的臀瓣,知在瞧自己的菊蕾蜜穴,呻吟一声,浪道:“是不是流了好多水?”子骞赞道:“妙蕊姐姐果然人如其名。
这蜜处如娇花带露,如玉蚌含情,美死人了。”那秦妙蕊浪喘一声,哼道:“别废话了,心肝哥哥,快亲上一亲,被你看得痒死了!”子骞哈哈一笑,脸便凑了过去。秦妙蕊身子洗的洁净,但此刻分泌旺盛,蜜穴上烘着一股淡淡的甜膻味。子骞极爱那味道,伸出长舌,撮卷如枪,便在秦妙蕊蜜洞入口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