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那人笑道:“美人这么着急?”
秦妙蕊洁白柔软的脚掌已经放在他的臀上,用力一勾,呻吟了一声:“快插进来。”那人偏要卖弄技巧,guī头在秦妙蕊花穴之上微微一刺,才没进去半截,又轻薄退出,秦妙蕊大急,被他挑得浑身都酥痒难耐,恨道:“用力插奴奴,象刚才那般插呀!”那人嘻嘻笑道:“不必着急。
看我九浅一深”他正慢条斯理,左肩上一痛,却是被秦妙蕊狠狠一口咬在肩头,顿时惨呼一声:“啊!我就插!就插!”
秦妙蕊只觉阴内一暖,一根坚实肉棒已满满插入,她心满意足,松开牙齿,舔了舔嘴角边的鲜血,唇舌间淡淡的血腥味,让这妇人觉得刺激无比。
那人拼命纵送几下,秦妙蕊双手双脚都勾在他身上,犹显不够,浪道:“好哥哥,不是这般温柔,奴奴要你象刚才那般粗鲁!用力,顶死奴奴!”
那人深吸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舂几下,故意豪气满满的叫道:“顶死你!顶死你这个小娼妇!”然而才叫了几声,右肩剧痛,鲜血流出,原是又被秦妙蕊狠狠一口咬上,只听她叫道:“不是这样!要像刚才那般野蛮!”
那人双目含泪,推开秦妙蕊,说道:“姐姐你稍等,我去撒泡尿就回来!”说完头也不回,跑出门外。
秦妙蕊目瞪口呆,心道这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肾虚多尿。明日用茯苓再炖两只大肥鸽子给他补补。房门响动,那人桀桀笑道:“我来了!”
秦妙蕊也满心欢喜,浪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奴奴就是喜欢你现在这个调调!”那人在秦妙蕊肥臀上拍了一记,笑道:“这次从后面来。”
秦妙蕊娇滴滴的递了个媚眼,顺从的跪趴在榻上,那人双手捏住了她的圆臀狠狠一顶,秦妙蕊几乎唱出歌来:“好哥哥!就是这样”
子骞坐在屋顶之上,山风阵阵,扑面而来。他双臂交叉,捂着肩头创口,耳听瓦下一对男女淫靡浪叫之声,心中凄凉,泪如泉涌,不由得悲叹一声,世情多变,人心不古呀!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上百个难民扶老携幼,慢慢来到九成山门前。君舆路上所遇的张老丈便在其中。他远远望向九成山门,那山门下早已人头涌动,大约有一两百人候在那里。
张老丈急急走了过去,便向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兄弟,请问今日王仙人的圣水撒了没有?”那人体型健壮,虬髯胡子,手脚粗大,腰间鼓鼓囊囊的缠着一个包裹。
他看了张老丈一眼,哼了一声,却不答话。张老丈吃了个瘪,见那人长的凶恶,不敢再做声,又向旁人询问。
便有人答他道:“老丈不必着急,这圣水早、中、晚各泼洒一次。今日你来得如此之早,连第一道水都还没下来呢。”张老丈这才放下心来,又抱一线希望问:“不知道如何能求一张王仙人的平安符箓呢?”
边上一个人抢道:“这个倒是不难。”张老丈大喜,忙问:“请这位大哥指点一二。”那人讥笑道:“你若有金银珠宝,那是一点也不难。”有人接了一句:“若是高官显爵,同样也不难。”
张老丈这才知道是调笑之言,满心希望落空,脸色黯然。跟着张老丈一同来的那个青年汉子愤愤道:“合着平头老百姓的性命就该死么?”张老丈用拐棍捅了捅他,低声喝道:“小五,不要说了,耐心等候吧。”
山路之上,四个九成山道人提着水桶,一路说说笑笑朝山下走去。一人说得高兴,笑道:“今日来的这批灾民运气不错。这回的符箓可是师父亲自画的。”
另一个年长的道人闻言训道:“别乱说话!这赈灾的事情可以胡乱说的?记住,次次符箓都是师父画的。”
那被训斥的道人不敢反驳,心中暗道:十次有一次就不错了!四人正在赶路,忽见前面雾岚之中,隐约出现几条人影。那年长道人心道:“怎么灾民都跑到这里来了,没人看守山门么?”
他见来人拦住去路,便说道:“前面来的是什么人?快快下山去,圣水可不是在此处洒的!”对方并不答话,一声低低唿哨,全都扑了上来。那年长道人猛然惊觉,大呼一声:“小心!”一语未必。
只听拳脚风声不绝,身边师弟闷哼声中相继倒地。他心中大惊,手中水桶一扬,朝面前的敌人掷了过去,反手就去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