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早已打散,铺在身下,雪白的身子在松垮垮的白绡素缟间妖冶扭动,藕臂玉腿紧紧缠着子骞,不断浪叫:“再快些!
花心子被顶的好美,奴奴还要你顶!还要你磨!”她酒在腹中,催动情欲,此刻又是一次春潮带雨,来势正急,这妇人春意上脸,当真是酡颜星眸,红唇流火,说不出的妖媚动人。
子骞望着她那一对白缟间晃动的膏乳,紧盯着那如红影般划动的乳尖,只觉阳物被妇人柔嫩火热的蜜肉紧紧裹着,那花心一下下吸吮着自己酸酸的马眼。他受迫不过,便抱紧秦妙蕊肥嫩的白臀,如陷阵的将军一般猛烈冲杀起来。
秦妙蕊顿时被他顶上云端,浪叫不绝,突然一口咬在他肩上。子骞浑若不觉,大叫一声,guī头顶在那花心之上,阵阵抽搐,射出雪白的精水来。
两人汗下如雨,私处契合着研磨不停。半刻之后,子骞依然大声呻吟,秦妙蕊丢得心满意足,见子骞还在回味,娇羞问道:“好哥哥,奴奴让你这么舒服吗?”
子骞含泪道:“你他娘的下回轻些咬!”秦妙蕊望向子骞肩头,果见那里血肉模糊,确实被咬得狠了。
她樱唇吻上,柔舌轻轻舔着,微微抱歉道:“哥哥,奴奴咬你的时候,你那活儿在奴奴阴内便勃得更硬,简直将人美死了!”子骞叹了一口气,拔出肉棒。
只见雪白浊精从秦妙蕊嫩蛤中慢慢涌出,他拿过帕子轻轻为她擦拭。秦妙蕊饧着眼,半边脸掩在如云秀发中看着他,说道:“哥哥,你事后这般温柔,奴奴好喜欢也!”
子骞叹道:“姐姐床上火热奔放,我也爱煞。只是”秦妙蕊拉着他躺倒身边,纤长手指抚摸他的胸膛,问道:“只是什么?”
子骞叹道:“只是你恰如一块麻辣五香肥肉,美则美矣,吃的久了,只怕我的口味变重,再也不爱那清淡佳肴了。”秦妙蕊见他面有忧色,噗嗤一笑,说道:“这有什么?那你便来吃奴奴好了。
你愁眉苦脸的,是怕这露水夫妻做不长久么?子骞幽幽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秦妙蕊见他又酸起来,心中不耐,便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春意浓浓的调笑道:“你说奴奴是块肥肉,却不知道是奶子肥些还是这臀儿肥些?”子骞有些惊慌,说道:“你这么快又想要了?”
秦妙蕊早已埋头在他乳尖上细细啮咬,她边吻边往下,又一口叼住那软蛇一般的肉棒,卖力的吞吐起来,子骞哀叹道:“你还要来几次?”
秦妙蕊吻了那微微硬起的guī头一下,眼波中仿佛滴出水来,笑道:“你能来几次,奴奴就陪你来几次。”鸾帐抖动,床板摇响。
几天前被她压榨的惨景犹在眼前,但肉棒却不由自主的被她柔舌伺候得慢慢昂起,子骞忽然间无比思念起袁夜来,哀哀想道:袁兄,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他忆起第一次见到袁夜来的情景来那已经是上一个月的某一天了吧?就在那同一天,云炫正躺在床上,时先生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个白发老妇身后,垂手而立。
那老妇叹道:“太像了你没见过那人,你若见过,早就一眼认出这正是阿涵和那人的孩子。”她闭上双眼,露出厌恶的表情,仿佛极不愿意想起那人,片刻之后,她沉吟道:“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
时先生想了一会,躬身说道:“在下以为,如何处置他,还是在于老祖宗。”那老妇微微一笑,说道:“我在问你意见,你倒推得一干二净。”
时先生敛容道:“在下的意思是,这孩子的处置,就要看老祖宗心中,到底是更爱阿涵一些,还是更恨那人一些。”老妇一怔,似有所动,不由又将目光望向昏睡中的云炫。
半个时辰之前的巨大震撼正在慢慢平复,老妇的情绪虽然还在波澜起伏,却终于可以强压着颤动的心弦,仔细来打量云炫了,云炫的脸型五官都很像他父亲,但全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让人一看就讨厌的冷漠骄傲。
少年的眉宇口鼻间带着丝丝柔和,让人望之可亲。这是阿涵的神态啊!老妇心中叹道。她又痛又伤,不禁喃喃低语:“是天意么?”时先生静静的等着,又听老妇叹了一口气,说道:“把他治好。”
时先生问道:“老祖宗决定了么?”老妇眼帘垂下,声音重新回复平静:“他生而有妖力,是我莲宗一脉。将他救了,便是多一个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