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浓密毛发间耸出擎天一柱,热气腾腾的微微摇摆。
她嗳了一声,往日里品尝到的那股微咸味道,似乎从舌尖上漾起,催唾生津,又化作热流下注,烘得她小腹深处稚嫩花房之内暖意融融,忽然就如阳春雪化涓流潺潺了,苏绣一颗心仍在云炫身上胡闹,不知自己已悄然润湿。
见云炫迷茫抬眼看她,连忙正色嗔道:“你心里肯定在胡思乱想!肿成这样,你还要小命么?”
云炫哭笑不得,尚不知弟弟怒起与小命关系何在,少女已大义凛然的跪在了他双腿之间,螓首埋下,沉声道:“事到如今只能吸出来了!”云炫眼角抽搐,慌忙支起半个身子。
然而肉菇之上一片暖湿润腻,已被如檀小口衔在其中。云炫张大口,呼吸粗重,一颗心都在颤抖:“这这种滋味”原来他虽和蓝倩雪相处数日。
但蓝姝初尝肉杵滋味,蜜穴如何都贪不够,哪里肯分与樱口共享?故而在云炫记忆里,这是他第二次享受玉人品箫之乐,忍不住就拿苏绣和素素做起对比来。苏绣心中恼道:好个没良心的!
你既爱这滋味,又何必终日昏睡?白白错过人家之前许多工夫,此刻却来说什么第二次!她见云炫暗暗将她与素素相比,心中争胜之念顿生,一条柔舌不断舔着云炫麻筋痒处,时而将杵顶深深吞入,时而将肉菇浅浅啜吸。
她小巧的鼻尖不时埋入云炫毛发之中,被撩得刺刺麻麻。少年耻部那股微烘的淡淡膻味钻入她的鼻窍之中,一直透入肺腑。苏绣极爱这股男儿味道,呼吸间只觉俱是情欲。她耳中听到云炫难以遏制的声声哀鸣,忍不住去感应他的所想。
然而云炫此时心中早已万物不萦,只剩一个无比爱煞的自己。苏绣情动不已,忍不住吐出那浆液淋漓的肉杵,一双美目望着云炫,颤声问道:“哥哥,你是真的爱苏绣么?”
云炫低眉便见一张我见犹怜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汪着一泓朦胧的春意,刹那间便丢了魂魄。苏绣想起之前那年长侍女说过少年人爱新鲜,见云炫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思活泼起来。
忍不住欺身向前,娇笑问道:“说呀,你可爱苏绣?说对了便有更好玩的消肿之法呢!”“更好玩的?”
云炫就算再天性淳朴,这时也知道苏绣是在挑逗自己。只是色令智昏,这一诘问让他抓耳挠腮,不由苦苦回忆着南宫家密传的种种房中之戏。
“笨蛋啊!”苏绣娇嗔轻叱,一指点在云炫眉心,懒洋洋的作势欲离。云炫见她点起火后,竟毫不讲道义的就要拍手而去,哪里肯依?他一手将苏绣抱进怀里,顺势翻身而起。苏绣轻叫一声,素脚踢乱荷叶裙,仰倒在床上,抬头望向云炫。云炫紧盯着她的双眼,呼哧喘息不止。
苏绣见他面色潮红,咬牙切齿,正像一头发情的青壮雄狼一般,将自己狠狠扑在身下,目光炽热得几乎要把人熔化。她素来胆大,此刻也止不住心如鹿撞,一双美眸倔强地与他对望,明知故问道:“你压着我作甚?”
云炫不说话,反手勾在她的膝弯,顺着苏绣软玉一般的小腿一路摸了下去。苏绣刚要去感应他的神思,云炫已嗤的一声,拉脱了她左足的雪白罗袜。苏绣低声羞叫,慌忙缩足。云炫眼急手快,早已将那一只粉嫩肉笋捉在掌中。
苏绣足心敏感,被云炫火热手掌捂得痒痒的,不由一边踢蹬,一边羞道:“抓人家脚做什么?啊你”原来右脚上一凉,也被扯脱了袜子。云炫抚摸着那一对晶莹雪足,捧到嘴边,作势咬了一口,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笑道:“你可是又要用这一对脚儿,来为我消肿么?”
苏绣见他旧事重提,又被他狎玩着娇嫩裸足,就算天性泼辣,也禁不住软了身子,羞道:“你好没来由,人家辛苦帮你,你这才无事,转眼就恩将仇报欺负人!”
她既与云炫有过肌肤之亲,刚才又丝毫不避他赤裸的下身。云炫早已知道她的心意,此刻见她娇羞,他愈发情动如火,一只手抓着她两只雪足高高举起,另一只手便去解她腰带。苏绣心跳如擂,知道那该来的事情终究要来,云炫脱她裙子时,她既不敢推拒,又不好不推拒,才略一犹豫,两条雪白长腿已被云炫剥得寸缕不着。
苏绣悲呼一声,咬紧了红唇,含恨带怨剜了他一眼,心道:“脱得如此快!真是有天分!“她下身仅余一条极薄的白绸亵裤,裤子细带在两髋处各打了一个活扣。见云炫将自己双腿劈开,她抑制不住羞意,慌忙用手去遮。云炫连忙道:“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