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对方能够帮上自己的忙,但问一问也无坏。
“我要见苗苗。”对fèng云儿的上道,李婵娟非常满意,她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办不到。”fèng云儿摊了摊手“苗苗是个人,我不能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去骚扰她,你若是想见她,我只能给你修书一封,至于她见不见你,那是她的事情。”
李婵娟闻言,认真地看了看fèng云儿几眼,才露出了个有些傻气的笑容“好,你是个好姑娘,这个忙我帮了,我爹是漕运帮主,他可以在南方买粮运过来,而且我与你并不是很熟的关系,没人会知道我这粮是到谁手里的,你放心好了。”
“如此的话,便多谢李同学了。”fèng云儿上下看了她一眼,不管李婵娟心里咋想,总是帮了自己这个大忙的,的确,何苗苗并不是一定会见李婵娟,但fèng云儿知道何苗苗的脾性并不是容易拒绝人的人,而且何苗苗她与李婵娟也算得上好友。
“这个人情是挺大的。”张秀搂着fèng云儿,说道,她本是打算砸锅卖铁也要买到粮食的,到没有想到去南方采购,现在李婵娟直接包办了采购兼运输,让张秀也感觉肩膀为之一轻“她亲口说自己的爹是漕运帮主,那肯定不会是假的,云儿,如果这次难关度过后,我们找漕帮合作的话,可不可行?”
fèng云儿低头想了想“可以,酒楼可以更进一步扩大规模,可以开到南方去,可以跟漕帮合作谈一谈运输费的事情。”她想的更多的是这样一来就能多一家势力团结在自己的身边了,这样她们也会更加的安全。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张秀低头吻了吻fèng云儿的发心,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对了,我听说你们去吃花酒了?”冷不丁地,fèng云儿突兀冒出了这句话。
张秀明明怀里抱了个暖乎乎的妹子,可就感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处爬了起来,她连忙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她在001秒后立马继续说道“是,我是去了青楼,整件事是这样的”张秀直接不带任何情绪地把他们的计划给说了出来,末了总结道“我在哪里一口水都没有喝过,一个姑娘都没有看见,就跟着看他们两个干活了。”
得了张秀的再三重申,fèng云儿心中的不爽才一扫而空“这回就算啦,你也是为了计划,不过下回不允许了,如果还得去,那必须带上我。”fèng云儿用手指着张秀,强调道。
“必须啊,有你在我怎么会看那些庸脂俗粉一眼。”警铃接触后,张秀的脸上都挂上了冷汗,她紧紧地搂住了fèng云儿,把头倚在她的肩上,细细嗅着fèng云儿身上的芳香,感觉这一阵的疲惫都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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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中间,最近流言四散,各个都在说悦来酒楼的坏话,似乎天底下最坏的就是悦来酒楼,还有更过的,直接说酒楼是皇后的产业,说皇后不配当一个皇后,而此话一出,这引起老百姓的警惕,有几个族老聚在了一起,他们活得比较长,对于这些阴谋诡计晓得比其他人多,没一会儿他们便讨论出了个结果了,上层争斗与他们无关,酒楼如何对他们没什么关系,fèng家的诚意还是很足的,拿出了钱粮物资让他们安顿好村民,也派了人义诊,唯一担忧的也就是后续的粮食够不够而已,就在几人商讨间,乔勋施施然地踏进了屋子
粮食问题得到了解决,房屋再建的事情也被大包大揽,村民们没有什么不满的,而且元县令亲自出了布告,说桥梁塌陷是因为童掌柜贪污了建材所致,童掌柜已经被收监,有了替死鬼,人们发泄的途经也有了,整件事终于落下了帷幕。
“姓元的也太狠了,童掌柜明明是他妻舅,他居然也下得了手。”姚奇听闻,不免咋舌。
“当官的都这样。”宣斌依旧愤世嫉俗,然而却比一开始的他好太多了。
张秀不予置评,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该做什么,比如暗堂该扩建啊,比如酒楼的掌柜要接受忠心训练啊之类的事情。
宣斌看了张秀一眼,略略勾了勾嘴角,一仰首,把酒葫芦中的酒倒入了口中。
君择臣,臣亦择君。
而此时此刻,后山树林凉亭里,龙翔气得当场就把石桌给掀开了,只听“嗙”地一声石桌轰然倒地,龙翔握紧了拳头,拳头上青筋凸显“张秀我要他死茶会那天我要fèng云儿亲眼看着张秀死在她面前”
“是,主子。”一道声音从龙翔身后响起,身影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