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赫玉哼笑:“就故意的,怎么着?”
谁让凤九卿没事就支使尔白欺负自己来着。
当初轩辕赫玉不过与它开玩笑说要将它扔到炼丹炉里去炼丹,就被这爱记仇的小家伙给记恨上了。
每次只要他来紫金阁,小尔白便张开刚长出小嫩牙的嘴巴拼命咬他的裤腿。
偏偏凤九卿还从旁鼓舞尔白说,他的裤腿可以给小家伙磨牙用。
从那以后,每次回府,轩辕赫玉都会发现自己的裤腿被尔白咬得支离破碎。
那可是上好的御赐绸缎啊。
轩辕赫玉心里有气,便故意将喂给凤九卿的药里多加可以苦死人的黄莲。
她让他不痛快,她自己也别想痛快。
凤九卿被他气得无语凝噎。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轩辕容锦推门而入。
刚走进房门,就听凤九卿道:“容锦,你弟弟欺负我,他故意在我的药里多放黄莲,他还说想苦死我,因为咱家尔白之前咬烂了他的裤腿,他便借此机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这一番控斥,将轩辕赫玉的罪名供诉出来。
被指控的轩辕赫玉气得不轻,“什么叫打击报复?古语有言,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我给你吃那么苦的药,还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凤九卿重重哼道:“少来这套,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是看我和我家尔白不顺眼,昨日你还趁尔白不注意时,将它的布老虎藏到床底下了。”
轩辕赫玉急赤白脸否认,“我才没有……”
这时,正在房间里玩耍的尔白听到有人提到它的名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凤九卿指着轩辕赫玉道:“他是坏人,他偷过你的布老虎。”
尔白露出凶恶的模样,对轩辕赫玉龇出两只锋利的小虎牙。
轩辕赫玉被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再瞧坐在床上的那个含血喷人的女人,已经忍笑忍到快要内伤。
他气极败坏的哼了一声,低声骂:“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恨恨的说完,拎起自己的小药箱,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轩辕容锦无奈地摇摇头。
这样的画面,每天都会在他面前上演一场。
也不知道凤九卿和小七上辈子是不是冤家,两人凑到一起不出半个时辰就要吵起来。
不过,局面紧张、朝堂动荡,每天可以感受到这样的欢声笑语,无论对轩辕容锦还是对凤九卿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发泄。
迳自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凤九卿嘴边还残留着药汁,轩辕容锦抬起手,为她拭去唇边的污渍。
没有了轩辕赫玉,房间里恢复了一阵静谥。
凤九卿问:“今日朝中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么?”
轩辕容锦道:“还是老样子。”
“不过本王派人暗中将支持太子的几个大臣一些教训和警告,这几次上朝,太子和曹国舅看本王的眼神中已经露出了明显的惧意。”
凤九卿对那些顽固不化的大臣丝毫没有半分同情,冷冷说了两个字,“活该。”
“没错!他们活该!”这几个字,是轩辕容锦咬牙说出来的。
心里明知道九卿这次遇难,是太子和曹国舅亲自所为,却因各种束缚和阻碍,没办法与他们对薄公堂。
为了发泄心底的愤恨,轩辕容锦在暗处摧毁他们的爪牙,并想办法将太子的势力逐一瓦解。
凤九卿出事,太子和曹国舅那边毫无动静。
轩辕容锦知道,那两个人在等。
等来自他的报复和反击。
轩辕容锦偏偏吊着他们,让他们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
有朝一日待轩辕容锦寻到机会,定会给那两个恶棍一记最致命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