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实费力,叫人唤来侍卫队长后,交代他派人盯紧夏雏月后,便朝着极乐园而来,刚刚行至半道,便听小三子从后面追了过来,道:“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又出了什么事?”莫小川有些郁闷,道:“小三子,以后你有事便说,‘不好’二字,别总带在嘴边。”
“是,是!”小三子赶忙赔笑,道:“小的知错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快说。”莫小川这几日的精神压力很大,说话间的语气也重了几分。
“司徒公子在府外闹着要进来,护卫们正拦着他呢。小的处理不了此事,您还是过去看看吧。”小三子收起了笑容,急忙说道。
“司徒雄?”莫小川皱起了眉。
“还有司徒二小姐。”小三子补充道。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打发走了小三子,莫小川又朝着府门行来,若换做平日,他必然让人请司徒雄到极乐园去,只是,现在梅府多事,司徒青又和梅世昌不和,他也不明白梅世昌是什么意思,不敢自作主张,也不想让司徒雄参合进来。
来到门前,便见护卫们整齐列队两排,阻着司徒兄妹,司徒玉儿双手叉腰,高声喊道:“梅少川,你好大的架子,给我出来”
莫小川推开护卫,走上前来,对着司徒玉儿笑了笑,道:“二小姐怎地这么大的脾气。”
见着了她,司徒玉儿反而没话说了,索性白了他一眼,撇过头去。
莫小川自觉无趣,也不理她,转而对司徒雄,道:“司徒兄莫怪,这几日府中事烦,小弟失礼了。我们便去前面的酒楼说话吧。”
司徒雄看了看梅府门前的护卫,面上微带不快,轻轻点头,道:“好吧!”
莫小川命人牵来了马匹,与司徒兄妹朝西边走去,后面的护卫欲要跟着他,被他挥手喝退了。这个动作落在司徒雄的眼中,让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若是莫小川与他们出来,身后还带一群护卫的话,反倒使得司徒雄有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感觉了。
三人前面行着,司徒玉儿气鼓鼓地瞅着莫小川,不与他说话。司徒雄倒是将之前的不快抛了去,面带担忧地问道:“少川兄,这几日兄弟不便打扰,但心中实是挂念,今日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司徒兄说哪里话。”看着司徒雄真诚的目光,莫小川很是欣慰,至少司徒雄是真拿他当朋友看待的,便笑了笑,道:“这几日府中的破事太多,小弟这点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忙得焦头烂额,没有一丝空暇,今日司徒兄能来,小弟感激的紧,只是府中多有不便,有些怠慢司徒兄,还望莫怪。”
“你我兄弟,说这些便生分了。”司徒雄摆了摆手,道:“是我们来的鲁莽了。小妹便是这般的性子,你莫怪她,一会儿便好了。”
“我知道的!”三人边走边说,又朝着香月楼行去。
他们行至半道的时候,几个人悄然地跟在了他们身后,为首那人竟然便是梅府护卫寻了多日的秦牧。秦牧一直怀疑王管家是不是真的死了,多方查探下,没有结果,而潜伏在梅府的两人,当初又因刺杀梅世昌不成而死。现在对梅府内的消息不好掌握,已经在梅府周围呆了多日,没想到今日莫小川会出府,便悄然跟上了。
前面莫小川三人并未察觉身后有人跟踪。而秦牧等人,也十分小心,毕竟,洛城是梅家和司徒家的天下,两家的后人同时出来,他们多少还是有所顾忌的。
“长老,看来那周延守的确是死了,连司徒雄都被梅少川拒之府外。”猎鹰堂燕国分堂堂主,也就是前些日子多次与王管家交手那人,在秦牧耳旁压低了声音说道。
“周延守这个名字以后便不要提了。”秦牧面色一沉,道:“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你我承担不起的。”
“是!属下失言。”那人急忙赔罪。
“小言子死没死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秦牧说罢,迈步前行,不在理会与他。
莫小川三人此刻已经来到香月楼,习惯性地上了二楼靠近窗户的食桌旁。秦牧等人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彼此装作不相识,自然地分成了几桌,秦牧在距离莫小川他们稍远的地方坐下,目光扫过,没有发现不妥之处,这才唤来小二开始点菜。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落魄书生模样的中年人,正在那里喝着闷酒,但自从莫小川进入香月楼,他的目光便没有放过走进来的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秦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