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国虽是中原四国中版图最大的,但比起建国时间,西梁无疑是小兄弟。西梁皇宫在四国之中也是规模最小的,这和西梁太祖皇帝出生贫寒之家,深知民间疾苦有着直接的关系。当年太祖夺得天下之后,旧时的皇宫因为战乱已经破损不堪,因而现在的西梁皇宫和西梁国一样,还不足百年,而且自从建成,便再未翻修过。
夜间,西梁皇宫之中寥寥数盏灯笼,显得有几分冷清,不过,不是经过灯光所及处行走着的大内侍卫却昭示着它的防守之严密。御书房中,莫智渊又批阅奏折至深夜,将最后一道奏折合上后,他有些疲惫地伸了伸胳膊,关节处发出了一阵轻响。
晨公公适时奉上一杯香茶,轻声说道:“皇上,您太幸苦了。”
莫智渊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他这种事事亲为,的确是太过累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可现在柳承启与暗中争斗,他又怎能安心放权。一杯清茶进腹,疲惫也似乎减去不少,他站起身来,道:“这些天暖和了些,跟朕出去走走吧。”
“是!”晨公公赶紧跑去将大氅拿在了手中。
莫智渊想出声阻止,又摇头作罢,大步朝外行去。晨公公臂弯之中夹着大氅,快行两步,赶在莫智渊之前,将房门打开。莫智渊迈步走了出去,夜风吹来,微微有些凉意,不过,精神却是为之一怔。
“皇上,天凉了,您把这个披上吧。”晨公公将大氅展开,轻声说道。
莫智渊抬起头看了看夜空中那清冷的明月,微叹一声,道:“朕每日就这会儿有些空闲,你便别拿这些小事来烦朕了。”说罢,收回目光,回头,道:“柳承启的人这几天有动静了吗?”
“有一民间选上来的年轻人,竟然是个宗师级的高手,这几日,他夺将的呼声最高。”晨公公回道。
“莫小川还没行动吗?”莫智渊点了点头,又随口问道。
“还没有。”晨公公摇了摇头,道:“怕是他赶不回来了,若无意外,十营主将的人选,怕是要落到柳承启那边了。”
“那意外呢?”莫智渊面色不变,淡淡地说了句。
“奴才见那人可疑,便派人去追查了,最后发现他的身份是户部一个郎中假造出来的!”晨公公说到此处,便闭口不言了,不过,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这意外他是可以控制的。
莫智渊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此人不足为虑,盯紧了其他人。”
“皇上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晨公公倒吸了一口凉气,略一思索,道:“不过,即便有其他人,估计也不会比此人更棘手吧?”
“你知道什么。”莫智渊眉头微蹙,道:“柳承启若是这般容易对付,你以为朕还会留他到今日吗?”
“是!老奴知错!”晨公公急忙行礼说道。
莫智渊打了一个哈欠,道:“朕乏了,我们回吧!”
“是!”晨公公跟着莫智渊朝寝宫行去。
翌日一早,刚刚起床的章立,便被黄平叫了出去,一路上,章立骂骂咧咧,道:“你小子他娘的这么早赶着去投胎啊?我还没洗簌呢,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人?”
“废什么话!”黄平揪着他的胳膊,道:“今日是让你去装坏人的,又不是让你扮公子,这模样正好,去了都不用摆样子,站在那里,便是一十足的坏东西。”黄平说着,又上下打量了章立几眼,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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