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笑道:“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呢?貌似那天夜里,某女表现得非常主动哟!——”
“不许再提了!——”她转脸,飞快地瞟我一眼,旋即又把脸转过去了。
我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该轮到我大笑了。
笑毕,我看住她道:“其实,我们都被李晓初迷过一次,所以是彼此彼此了。你被迷的那次,是你主动拱进我怀里的,我被迷的那次,是我主动将你扑倒在车头上的——”
“喂!——”她转脸瞪着我,细眉蹙了起来,“你还提!信不信我拿酒瓶子砸你!——”
看吧!又现原形了!野蛮女或许能装一时的淑女,但她永远都不会是淑女!
“砸吧!”我挑衅地看着她说,“实不相瞒,本人自幼习武,铁头功、铁布衫、黑沙掌都有练过,头开酒瓶不过是小菜一碟!”
还有少林挤奶手呢,我没说而已。
她愠怒地盯着我说:“实不相瞒,本小姐也是自幼习武,十数年只练佛山无影脚!你小心点儿!”
“你敢!我家可是三代单纯,我要是失去了生育能力,我就要借你的腹人工受精代孕!”我恶狠狠道。
“你讨厌!——”她又气又好笑地瞪我一眼说。
我们坐在楼顶上,一边喝酒,一边斗嘴皮子。
那瓶82年拉菲喝到大概一半时,刘允允看着我说:“徐铭,要不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将目光从夜空中收回来,转脸看着她道:“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你离开靓丽服饰,但目前的情况对你很不利,我相信你不会非礼李红艳,但是他们的口径都很一致,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这个时候你在公司上班,我怕你受不了别人对你的议论!”刘允允看着我说,表情竟然十分真诚。
我道:“你就那么希望我留下来?——”
刘允允看着我,认真地点点头。
“是不想失去我这个逆来顺受的代理男友是吧?”我挤兑她道。
“才不是,”她看着我说,“我觉得你是个有才能的人,我相信你会为靓丽服饰做出突出贡献,而且,我也相信你的人品。如果你是他们所怀疑的那个变态狂的话,如果你要非礼李红艳的话,你肯定早就对我下手了对不对?你有那么多次机会的——”
我看着她,突然很想笑,我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比李红艳漂亮多了对吧?如果我是大色狼的话,一定会先非礼你的对吧?——”
刘允允有些扭捏地看了我一眼说:“难道你不觉得我比李红艳要漂亮多了么?”
我笑而不语——
她又说:“留下来行么?看在我亲自登门请求的份上!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在乎别人的去留,你该知道,我是头一回去恳求一个员工留下来——”
她说到这里,转脸看着别处,补充说:“因为我相信你是个难得的人才!——”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笑看着她说,“我倒可以考虑留下来。”
她转脸看我说:“什么条件?——”
“如果你可以把‘代理男友’的‘代理’二字去掉。”我看着她坏笑道,“我倒可以考虑留下来!”
“讨厌你!——”她蹙起细眉,嗔怒地看着我,扬手打我了一下。
我夸张地惨叫一声道:“打是亲,骂是爱,你今天打了我,也骂了我,看来,你对我是又亲又爱呀!——这就是亲爱的吧?!哈哈哈——”
“臭美吧你!”她嗔怒地看着我说,“我是靓丽服饰的总经理,所以我像曹操一样渴慕人才,‘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我笑看着她道:“前两句可不是曹操写的,他是抄袭的《诗经》,那两句是表达女子对心仪男子的思念之情的。你不会是借《短歌行》来表达《诗经》里的意思吧?你喜欢我就直接说好了嘛!我还是喜欢直来直去的你!哈哈哈——”
“喂!说完了没?”她用力白我一眼说,“谁喜欢你呀!滨海市的帅哥多了去了!你能排上号么?——”
我笑道:“滨海的帅哥是很多,但有才华的帅哥不是很多,有才华又用情专一的帅哥那就只剩下我了!”
“没看出来呀,徐铭,”她觑着我说,“原来你还是个自恋狂患者!”
“自恋与自信在某种程度上意思是相同的,就像固执,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执着的意思!”我笑道。
“油嘴滑舌,你一定骗了不少女孩子吧!”刘允允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