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拱手让人的道理,所以还望兄台高抬贵手,在下日后定当加倍回报。”
带头的望了望看色,已是不早,早点办了事,回去拿了银子走人,也不再和子佩磨嘴皮子,把脚从大石上拿下来,站直了身子,“换个人说这话,我也不会信,但你说这话,我信。不过我现在只想要你身后的那丫头,我们也不带她走,你在这儿候着。我们就这山坡后完了事,就走……绝不会为难你。”
是傻子听到这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千喜额头冷汗直冒,心里慌得早没了神,想拨脚就跑,但知道以自己的脚力,跑是跑不了的,偷着弯腰在地上摸了块拳头大的石块,藏在袖子里,抓得牢牢的。
赫子佩怒从心起,如不是身后还有个千喜,他只怕已经一拳挥上去了,这时他感到地面上,轻微的抖了一下,心里一动,将千喜的小手握得更紧,面上却从容的笑了笑,“台兄这不是为难兄弟吗?按你的说法,还不如把我们夫妻两一刀一个解决了来得干脆。”
带头子没想到对方听了他的话,能这样从容镇定,暗暗奇怪,“我今天忌血腥,所以不杀人。天也不早了,你早些让开,我们早些办完了事,你们也要吧早些回去。”
“兄台既然今天忌血腥,又怎么会出来办事,兄台也不是才出来混的,也该知道,既然出来了就难免沾上血腥,你这不是自己找忌犯吗?”赫子佩笑了笑,心里已有了想法,这些人带着目的来的,绝不是一般的劫匪。
带头的顿时语塞,找不出话来反驳,干脆使了横,“我爱怎么就怎么的,用不着你管。”
“这人死,也要死得瞑目,我也猜到点眉目了,兄台是受人钱财来替人消灾的吧?”赫子佩直视着带头的,眼角余光却扫着他那四个手下,“我也不问你受了谁的财,你只消说是与不是便行了。”
“赫掌柜果然是玲珑心,既然已经猜到我是受人钱财,你也就别拦我财路,乘早让开些。”带头了想这可不是他说出来的,是对方自己猜的,自己也不算是失信,对方要找麻烦自不用直接找到自己头上,也给自己以后留条退路。
这名字都叫出来了,赫子佩心里也有数了,是谁使的手脚,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他能猜到,千喜自然也不例外,竖起了柳眉,“那王八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们做这伤天害理的事?”
“这你们就别管了。”带头的已经开始不耐烦,活动着筋骨,打算动手,“赫掌柜的,当真不打算让开?”
“哪能把自己娘子丢给狼的,在下自然是让不得的。”说话间,赫子佩又感到地面上震了一下,心里一喜,一边继续说话拖延时间,一边摊开千喜的手心,一边和对方用手指写道:“你往来路跑,去求助,我拖住他们,”
千喜一愣,这儿离马家村已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儿求助?如果是跑回马家村,别说自己能不能跑掉,就算跑掉了,等回来,他没准都让人分几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