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他划清界限,而不是说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不过,她话语里的暗示,应该能气到他吧?他不是说自己水性杨花吗?那她干脆告诉他,她除了叶宁琛,还有其他男人!
然而,她失策了,叶宁琛并不生气,他扯开衣领,再次靠近,将她抱进怀里,这次还将她的手锁了起来。
他清俊的侧脸在灯光下柔润温和,胸膛剧烈跳动,他直接将她的包裹在礼服里的山峰压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挤压。
“可以!我愿意做你唯一的入幕之宾!”
她听到他这样一字一句犹如誓言的应诺。
不等她惊愕,他炙热的嘴唇已经封住她的双唇,撕咬,舔舐,舌头不顾她的抵挡,霸道地挤进了唇齿中,蛮横地开始吞噬她的气息。
桉木希脑子一嗡,顿时感觉天昏地暗。
她想躲开他的亲吻,他的手掌却强势地端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许她逃离。
叶宁琛饥渴地想将桉木希吞进肚子里。
桉木希差点被吻至窒息。
她拼命挣扎,一狠心咬向他的舌头。
叶宁琛竟然没有躲开,他只皱皱眉,继续和着鲜血凶狠地亲她。
桉木希却不忍了,她尝到了血腥味,也被叶宁琛的样子吓住了。
所以,这个长吻以桉木希的晕眩而结束。
叶宁琛松开嘴唇,一把抱住软倒的桉木希,舔舔嘴角的鲜血,他露出餍足笑容,“小希,你还是这么甜!”
桉木希眼眸洼洼,又羞又怒又气又恨地软在叶宁琛的臂弯,她哑着嗓子恨怒地骂他,“流氓!疯子!混蛋!”
叶宁琛任她骂,弯腰抱起她往休息室的软榻上送,他蓬勃的欲念快压不住了。
尤其是心爱的女人此时正娇软地瘫在怀里,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桉木希昏沉的脑袋在背贴上软榻时立刻清醒。
她抬头看着强忍着的男人,他的额头见汗,英挺的五官在柔和灯光下影影绰绰,她有瞬间恍惚,第一次温柔爱她时的叶宁琛与暴怒时侵犯她的叶宁琛重合。
桉木希心头涌起无尽的恐惧,她开始剧烈挣扎,拳打脚踢,并尖叫,“叶宁琛!你走开!滚!不要碰我!”
叶宁琛难受地咬牙,他制住她的双手双脚,恼道:“你不是想要我伺候你吗?不是夸我活好?怎么,想反悔?”
他恨得咬牙,这个该死的女人,撩拨的他蠢蠢欲动竟然想后悔,没门。
桉木希闻言拼命点头哀求他,“是是是,我反悔了,我不要你伺候,你走开!”
叶宁琛却不想再听了,免得气死自己,他的手掌快速掀起她的裙摆,快准狠地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女子地。
“啊啊!叶宁琛!我恨你,你还想强奸我吗?”突然,桉木希疯狂尖叫起来,她的脸色惨白,惊恐的泪水留了满面。
叶宁琛一震,心头抽痛,瞬间所有欲念退下。
他压在她身上,从喉咙发出一声悔恨低吼,“桉木希!”
他该拿她怎么办?
室内一时死寂,只有俩人剧烈的喘息和桉木希的哽咽在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