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糖人儿。
“居然是糖?”安蓝偿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只是淋糖从做什么?
安蓝望向云姑,发现她的笑容十分邪恶。
她见一旁的白衣弟子一个提了一个大袋子,将袋子口放在地上向后一拖,密密麻麻的蚂蚁从里跑了出来,看得人头皮发麻。
“妈呀!”当下就有人脱下外衣跑了出去。
“嗯,如果你们坚持过去就算过关了。”云姑笑呵呵地说着。
安蓝快哭了,还在广场里的其她女弟子也一样,红着眼,咬紧了牙。安蓝开始踩蚂蚁,一脚下去能踩死几十个,可是蚂蚁实在是太多,爬了上来被蚂蚁咬在身上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她动着可是那些蚂蚁死死地附在身上就是不下来,后来她想了一计。
先用柔水术将全身打湿,然后用引雷诀落在自个儿身上。滋滋,蚂蚁被电,纷掉落在地,她终于舒坦了,可是她低估了糖对蚂蚁的诱惑力,一批蚂蚁掉下又一批蚂蚁扑了上来,前赴后继,视死如归。
“有意思。”云姑眯着眼乐呵呵地看着广场里的情景,这批弟子中,有高速地转圈形成一股旋风将蚂蚁无法靠近的;有用水球包裹着自己只露一个头的;有直接坐在那里等蚂蚁爬的;还有一劲往自己身上落闪电的。
她吹了个口哨,无数飞鸟从林间飞了出来,众弟子所站的石板迅速升空,飞鸟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又是抓又是啄。
下有蚂蚁,上有凶鸟,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这一关过后,人数十九。
安蓝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另一队人,九十多人出去,回到的时候还有四十多人,他们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也仅仅只是疲惫而已。他们看着坐在广场上这衣衫不整的十九人窃窃私语,有人甚至在偷笑。
“才第二关就这样?他们的实力也太弱了吧,这样的人也好意思来参加内门弟子选拔。”
“这么容易居然也弄成这样?”
容易吗?安蓝打了个喷嚏拿掉头上的羽毛,深深地担忧着。
回到院子之后,她舒舒服服泡个了热水澡,吃了些药,全身放松了一下,她想早早睡下养足精神,可是躺在床上半天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一个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
说实话,在未参加内门弟子选拔之前她挺自信的,可是今天听到人说她弱,有些难受。
“师叔,我是不是很弱啊?”安蓝睡不着摸去了白胜衣那里,想来偌大一个离云派只有白胜衣能陪她说说话儿。
“嗯。”白胜衣可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安蓝无精打采地坐在地上画着圈圈。
白胜衣把她的头抬起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灌了下去。
安蓝想吐出来却被白胜衣点了穴,咕噜一口吞了一下。“好苦!师叔这是什么?”
“药。”
安蓝她当然知道是药,问题是什么药。良药?毒药?!
吃了药的她头晕晕沉沉,于是又拉着白胜衣问了一句:“师叔,我是不是真的很弱啊?”可是还没有等到答案她就已经睡着了。
白胜衣勾了勾手指,她飘去了客房。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白胜衣对着林外说着。接着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林里飞出来,跳到白胜衣身前。“那就是你看中的丫头?”
“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白胜衣顾左右而言它。
“这两天玩的比较开心,我看那丫头用踏云乘风就猜和你有关,看来果然没错。怎么?心疼了?原来你心也有疼的时候。”
“你今天的话似乎多了点。我的性子你不是最清楚吗?”白胜衣沏了一壶茶,递给云姑一杯。
“是了,除了我还有谁清楚你呢?毕竟你我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好弟弟,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回家。”
白胜衣笑了一声却没有答话。
云姑叹了一口气,“你们俩都是倔性子,罢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的苦处。”
“那丫头你不用担心,只要在我手里走过两关,入选内门弟子绝对不会有问题。”
“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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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姐弟俩难怪如此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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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书友发现了虫子,改之。确实是我的失误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