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梅一个指头戳向她额头,“你个没出息的丫头,孙家那么多姨太太,孙慕白那么多兄弟姐妹,他什么都没有,压的住台面么?”
文晓梅嘟着嘴巴小声道:“分家就是了么。”
文梅直起身子,狠狠的剐了她一眼,连文竹也看不过去了,插言道:“五妹,妹婿如果一直赋闲在家,别人会瞧不起他的。难道要别人说,他是靠娘子的嫁妆过活的?”
文晓梅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主儿,一下就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立刻站起,盈盈一拜。
文梅又是一指戳去,笑骂道:“你这丫头,从小就喜欢来这套,害的姐姐不能不疼你。”
话音刚落,见双胞胎一起皱眉,捂着肚子嘟囔道:“姐姐,肚子有点怪怪的……”
文竹皱着眉头上前,问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双胞胎突地脸色大变,一起站了起来,向着门外飞奔,剩下姐妹几人面面相觑,文梅对文竹吩咐道:“许是吃坏了肚子,一会叫下人去请大夫。”
顿了顿,又道:“管她们伙食的嬷嬷月例折半。”
文竹一一应了,正要去唤下人,听得后面茅厕方向传来一声惊叫,姐妹几人大惊,文竹立刻奔了出去。
姐妹几人跑到茅厕前,闻得里面传来阵阵哭声,文竹吓得心惊胆战,匆忙拉开茅厕的门,见双胞胎两个人褪下裤子,仅着亵裤,抱在一起,哭的一塌糊涂。
文竹的心一颤一颤地,和文兰分别拥她们入怀,一个个抹去眼泪,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双生子依然一抽一抽地道:“我们…快…死了。”
文竹急了,一连串的追问:“怎么了啊,怎么就快死了,把话说清楚啊,你们俩个死孩子,呸呸,你们俩个孩子,要急死姐姐了。”
双胞胎指着亵裤哭诉道:“姐姐,好多血呢。”
姐妹几人方看到那纯白的亵裤上化开了好大一块红晕,格外扎眼,文晓菊吓得脸色煞白,偎进了文晓梅的怀里,颤声问道:“六姐七姐不会死罢?呜呜~”
轻叹一声,文竹一边为两个妹妹穿好裤子,一边放低了语调,柔柔地道:“没事儿的,这个叫葵水,证明你们是大人了,姐姐们也都有呢。”
双胞胎像是两只受惊的小鹿,睁圆了眼睛向姐姐们望去,见文兰笑的极为温柔地点了点头,文晓梅亦是一脸笑意,不禁齐齐松了口气,偎到了姐姐怀里,抱怨道:“可是很不舒服呢。”
文竹再次轻叹了声,和文兰拥着她们回到了书斋,这种事情就交给文家无所不能的大姐解决吧。
文菊和文梅满面焦急地盯着书斋大门,见双胞胎面色平和地在姐妹们的簇拥下回来,立刻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却是一齐出声,分毫不差,便像是双胞胎在说话一般。
文竹无奈苦笑,文兰暖暖地笑道:“六妹七妹来葵水了。”
文梅一怔,随即笑道:“六妹七妹十二岁过半了,算算年纪,也差不多了。”
文梅伸出手,把扭扭捏捏地双胞胎拉到身边,轻声低语地讲了半晌,文兰那边吩咐人去备了装着草木灰的干净布包来。
双胞胎一脸羞涩,倒似一下子长大几分,文竹不禁有种吾家有妹初长成的心酸之感,颇有些怀念两人从前胡闹的日子。
到了午时,姐妹几人便在书斋隔壁的小院里摆了饭,炖了盅萝卜羊肉,又端上来黑米红枣熬的稀饭,里面特意加了红糖,都是为了照顾双胞胎的身子吩咐厨房做的。
吃罢饭,为了安抚双胞胎的情绪,姐妹们一起去了梅阁午睡,文竹一边搂着一个妹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情景,也是姐妹三人睡成了一团,嘴角不知不觉地扬了起来。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文竹意识渐渐模糊,脑子里浮现出洛那张倾城倾国的容颜,唔,再加上洛就好了,文竹猛地睁开眼,洛是北楚皇子,若她嫁过去,不是极难见到姐妹们了么?
对了,招赘好了,唔,给妹妹们也招赘,这样就不会分开了,文竹放下心来,片刻便睡死过去。
醒来时,日头偏西,下晌过了半了,姐妹几人整理了下妆容,又闲聊了会,便到了傍晚,要去临江阁吃酒了。
文梅身子不便,直接回了将军府,文菊腿脚不利落,文兰许了她待她生日时再摆一桌,文兰,文竹和文晓梅带着几个小的便出发了。
到了湖边,一排小舟依次排开,每个小舟旁都有个青衣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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