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光荣负伤,在家休养了两天。
刚回家那会儿一条缝就盯着他开嘲讽:‘傻得儿和谁茬架输了?被修得挺惨啊’
‘说出来,跪下求猫爷爷,猫爷爷给你报仇’
墨非嘴里缝针,懒得和它斗嘴,往床上一扑闭眼就睡。
没过一会他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楼下张奶奶的呼喊:“小非,小非啊,你在家吗?没事吧小非!”
墨非爬起来冷静了一会,调整好自己该死的起床气之后打开了门。
一条缝从门外熟练的钻进屋。
张奶奶看见他松了口气:“小非你在家,没事就好。”
“肿莫了?”墨非含糊不清地问她。
张奶奶愣了一下,反问:“你肿么了?”
墨非指了指嘴巴,摆摆手示意说不了话。
最开始的麻药劲过去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细细密密的痛。
一开口就牵扯到嘴里的肉,可能过两天会好些,可现在他实在不想说话。
张奶奶恍然大悟:“智齿发炎了!”
墨非:……
虽然但是,要这么说可以。
他果断点头。
“那你这几天要吃清淡一点啦。”张奶奶忧心地看着他,“牙疼起来很严重的,要不我给你熬粥,你上我那吃吧。”
墨非露出一个深受感动的表情,张开双臂抱了抱张奶奶。
他这个样子也是逗得张奶奶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楼上楼下的邻居,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她指了指钻进房间的一条缝:“要不是小黑到我那去也不吃东西,我都不知道你吃饭不方便了。”
墨非回头一看。
一条缝高贵冷艳地赏了他一个眼神:‘蠢货,不用太感动’
墨非相当感动,送了它一中指。
送走了张奶奶,墨非自闭两天,感觉伤口好了一些之后才出门活动。
也幸亏一条缝不用猫砂,直接用蹲便解决,甚至还会自己冲水,给墨非省下铲屎的功夫,也让小房间里没有很重的味道。
在墨非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条缝走到他身边:‘茬架啊,一起’
“就你这个身子,还是在家歇着吧。”墨非皮笑肉不笑,“我就是出去逛逛,不干架。”
‘那我溜溜你吧’
一条缝固执己见,墨非也拗不过这只臭猫,干脆带着它一起出了门。
他这次出门是给自己买新锁的。
之前那把u型锁被警官同志收走,短时间估计都不会还给他了。
保险起见还是买把新的傍身比较好。
虽然新的失去了破伤风附魔,但他可以选一把更结实,分量更重的。
墨非在一个卖电动车的店里挑了一把新锁,上手那个分量就让他很满意。
至少这把锁敲下去,那些个壮汉是不会有爬起来的机会了。
如果用边角去敲,来的就不是白车,而是灵车。
不过墨非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做人留一线,法庭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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