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天下归来目光凝视着常惠道:“现在梦想已变成了现实,再不用想如何去杀贼,只须追随常爷便成。可是爱想象未来的习惯却改不过来,幸好有宝藏做目标,那种感觉便像从战场上解放出来。真要多谢你了。”
沔城叹道:“兄弟的这番词似乎说出了某种真理,虽然我没法以言语去形容。”
常惠仰望晴空,心中想的却是王者天下归来已经找到了他的感觉,自己却不知如何能从这场残忍无情的战事抽离出去,得到王者天下归来说的“出口”。
一如常惠预料的,他们大破匈奴后援部队的当夜,北上古道的敌军向寨堡发动攻击,开始时攻势并不猛烈。只属牵制性质。到晓得上游己寨被破,死了前后夹击之心,攻势逐渐加强,又将骡车改装为挡箭车和撞车,设置防御性的木栏和陷坑,全力攻打精兵劲旅团坚固的寨堡。
匈奴人善于来去如风、以战养战的战术,论平原野战的冲锋陷阵,汉军确非其对手,但在筑寨布防上,与汉军相比,匈奴人却是差了一大截。
副将本身就是护守城池的高手,立寨设陷同样在行,敌人又无法从四面八方的攻来,他在准备充足下把寨堡守得“固若金汤”。
等到投石机陆续运来,许延寿率兵南下,守寨军增添至一千五百人,其中五百人为白鹿族的战士,匈奴人再没法对寨堡阵形成威协,反被困在下游古道。
当常惠和他的高手团抵达白鹿野,敌方藏在淡水井由一万五千人组成的主力军,于早一天的清晨拔营起行,朝白鹿野推进。
这个该是由李陵亲自领军的兵团,是全骑兵的部队,有三百辆运载粮货物资的骡车,看似强大,人数更在白鹿野白鹿族战士数倍之上,但却是“东拼西凑”而来的部队,包括战力较弱的五千后援军,其他则是刚吃过败仗的战士。
反观白鹿族一方,虽然能上战场交锋的战士只有二千五百之数,但士气昂扬,个个抱着守卫家园之心,对白鹿野和周围的环境“了如指掌”。在原野战方面,大家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绝逊色不了多少。而最重要的,是有常惠和他的高手团压阵,加上早有预防,故毫不畏惧敌人来犯。
白鹿族全族达二万之众,不论男女老幼,自少均习骑射。女性在战场上自然难与强壮的男性比较,但只用守护寨子却是绰有余裕。
全面比较下,确以常惠一方较占优势,问题只在如何胜得爽脆漂亮。
常惠策雪儿,与郑吉和许延寿驰上白鹿野外东南方一高丘之顶,极目远方。
郑吉道:“是否又用示敌以弱的惑敌手段?”
常惠道:“我最怕是李陵稳打稳扎的来攻打白鹿野,将山寨重重包围,然后再分兵去攻打古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血战难免。”
许延寿道:“示敌以弱又如何?我看不到有何分别?”
常惠双目闪亮的道:“当然大不相同,只要李陵以为我们不晓得淡水井部队的存在,将所有兵员调往古道,以应付他们的前后夹击,留守木寨者不但兵力薄弱,且是老弱残兵,那根本不用花时间去攻打山寨,只须在白鹿野留下一支二、三千人的部队,便可全军往西去,攻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别忘记,杀多少人都没有用,只有提着我的首级回去见壶衍鞮单于,方能富贵荣华,‘光宗耀祖’。”
许延寿道:“猜错又如何呢?山寨是不容有失的。”
常惠“胸有成竹“的道:“猜中猜错分别不大,要攻陷山寨,须将山寨包围起来,还要赶制一批攻寨的工具,然后昼夜不停的狂攻猛打,到他们'筋疲力尽'之时,我们藏在古道和白鹿野间的奇兵来了,保证他们吃不消。”
接着目注远方,欣然道:“何况我们极可能早一步瞧穿李陵的策略。”
两人循他的目光望去。酸雨心神正自远而近,下坡登坡、忽现忽隐的朝他们掠过来。
酸雨心神来到三人马前停下来。容色有点苍白,不知如何,总觉得他少了常挂脸上的某种气焰,不像平时的他。
许延寿关切的道:“酸少受了伤吗?”
酸雨心神摇头表示没有,目光投往常惠,苦涩的道:“鸟妖复元了,又在继续作恶。”
三人闻之色变。
本想好的所有精妙部署,立告尽付东流,且变得处处都是弱点破绽。
郑吉沉声道:“你见到他吗?”
酸雨心神苦笑道:“我先见到一头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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