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无量再次现出心灵破绽,出现异乎平常的波动,且比上次稍长,皆因他没想过世上竟有“不以目视,只以神遇”的奇招。
两人都在利用雪林的环境,以发挥出最强的战术效果,但在这方面,超凡如拓跋无量仍要落后常惠至少一筹。
“砰!”
时间来不及让拓跋无量以脚对脚,只能运掌下削,硬封常惠倾尽全身心的一脚。
两人同时剧震,常惠虽然未能直接伤他,却踢散了他压伏脏腑伤势的独门功法,因而连带破掉他虚实相生的身法。
常惠直至此刻,首次感到强如拓跋无量,仍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自同常惠交手后,拓跋无量“破天荒”般第一次不得不退,虽仍然“气定神闲”,“从容不迫”,但已没法施展反制的妙着,被逼以守代攻。
常惠不能容许拓跋无量有稍微喘息的空间,一旦让这可怕的敌人回过气来,自己就没有把握可捱至拓跋无量后劲不继的时刻,虽被他震得内腑伤上加伤,气血翻腾,但岂肯错过历经“艰难困苦”方才营造出来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拓跋无量借势后撤,移离数寸距离的刹那,双手幻起奇异和配合得“无隙可寻”的掌法,如墙如堵的气场,迅快凝聚。
从他再没法隐藏避过常惠感应的微妙波动里,常惠感觉到拓跋无量不惜一切代价也务要搏杀自己的心意,当他守得住自己的乘势进击,立稳阵脚,接踵而来将是“铺天盖地”的反击,使出压箱底的本领,拼着受重伤也要置自己于死地。
要破拓跋无量精妙的守势,纯粹以“兵来将挡”的手法,常惠自问办不到,唯一的制敌之法,就是用上对方从未想过的怪招。
刹那间常惠的内功攀上极限,澎湃暴涨,朝前倾斜,脚底劲发,施展弹射,完全不理对方反制的手段,以最原始、狂野和看似是“同归于尽”的方式,曲肘朝离他不到五尺的匈奴“国师””拓跋无量硬撞过去。
他的投撞大有学问,是经过心法灵应的精确计算,巧妙的扭转身体,最先撞上的部位是右肩肘,如果对方不理会,攻向能使他致命的头颈要害,当拓跋无量尚未有机会吐劲时,常惠保证可撞得对方胸口碎裂,任何护体真气也不管用。
对方唯一选择,是以攻对攻,倾全力以双掌迎上他的肘撞,被逼与常惠硬拼一招。但常惠此招“不同凡响”,乃是汇集他全身的力量,推上顶峰的真气,配以弹射的冲刺力和速度,又是“出奇不意”,骤起发难,趁的是对方变招“青黄不接”的刹那光景,乃常惠吃尽拓跋无量的苦头后,“福至心灵”,“妙手偶得”的神来之笔。
拓跋无量的波动扩大,显示出心里的震动,加速后撤,收掌后改为双拳出击,迎上化作“人弹”的常惠。
双方的变化和动作,均在“电光石火”的高速下完成,如有人在旁观看,两人乍分倏合,中间竟然似不存在时光的流逝。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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