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惠发挥其能分心二用的天赋,一边监察河道前面的“未来”,一边向坐在筏尾的美女笑道:“我们现在是去冒险,‘生死未卜’。,什么娘的规矩禁忌亦可抛诸脑后,横竖有空闲,何不告诉小弟有关‘太乙丹’和‘种女’的事,哈!当作闲聊好哩!”
萧芳瓶啐道:“死色鬼!有些事真的不可让你晓得,会给你烦死的,你虽似将两件事一起提问,只是为惑我耳目,其实只对‘种女’有兴趣。有说错你吗?”
常惠“嘻皮笑脸”地道:“芳瓶真知我心,那就只说‘种女’一事如何?种该是种子。哈!对我这个种子的拥有者,论情论理,美人儿你怎都要‘网开一面’。”
萧芳瓶嗔骂道:“‘狗口长不出象牙’,芳瓶不知走了什么运道,竟要和你这满口脏话的小子胡混在一起。”
常惠大乐道:“不是胡混,而是‘胡天胡地’。哈!还有是‘胡河’。哈!美人儿呵!没有回头路了,快说!”
萧芳瓶不但不以为忤,还发出清越的娇笑,开心迷人,喘息着道:“可是人家却不能将两件事分开来说,因为它们之间有密切的关连呵!”
常惠根本没想过她会屈服,喜出望外的道:“小弟正‘洗耳恭听’。”
萧芳瓶敛起笑容,正容道:“自创族以来,我们一直处于飘泊之中,为应付大自然,我们唯一求存之道,就是去师法大自然,我们的变化,正反映着生存环境的压力。沙漠是神圣的,唯一与沙漠和解的方法,是成为它的一部分,而唯一达致这目标的途径,在我族内衍生出一个牢不可破的信念,凭这个信念,令我们秘族异于其他任何民族。“
萧芳瓶沉思了一会,续道:”只有我们可击垮楼兰人,没有我们的助力,冒顿单于势没法打败楼兰人,所以匈奴人比任何人更深悉我们的实力,对此当然非常顾忌,因怕有一天我们会助另一民族令他们步上楼兰的灭亡之路,所以他们虽然‘千方百计’笼络我们,暗里实是‘居心不良’。匈奴人这种亡我秘族之心,到壶衍鞮终于表面化,且因有魔门之徒的助力,而魔门又与我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故直至现在,可说成绩斐然,对我族造成沉重的打击。”
常惠想起秦汉之季的神密预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两句话,不由地好奇心大起,问道:“可以是怎么样的一个信念呢?”
萧芳瓶双目射出神圣的湛然神光,道:“就是生命的舞蹈,是一种不经学习,生而有之的神圣舞蹈,也是唯一能将人升华至无可抗拒的忘我境界的舞蹈。”
常惠兴致盎然的道:“我好像明白,又似完全不明白,芳瓶虽然愈说愈玄,但我总感到其中隐隐含着某一天地至理。咦!”
萧芳瓶色变道:“前面水流的声音改变了。”
这一刻还是春光明媚,下一刻已进入暗影里去,原来两岸地势骤变,平缓的丘陵被高起山峦形成的峡谷取代,河水受到夹束,忽转湍急,奔流撞上崖壁,倒卷而回形成蹴天巨浪,穿崖击石,澎湃磅礴,山颤崖动。
里移德建河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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