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老哥请放心,我只会‘受宠若惊’,痛爱怜惜她还‘惟恐不及’,怎会令她不开心。唉!人世间的离离合合,教人惆怅。”
星风血圣道:“敝族女子,与别族不同,她或许因害羞不敢说出来,只好由我这个做兄长的代她说。”
常惠记起当日他活捉星风姣,星风血圣宁愿将妹子杀掉,亦不愿意让她落入常惠之手,知他所言非虚。楼兰族确与其他民族在男女关系上作风迥然有异,看看芸希便清楚。
星风血圣压低声音道:“舍妹自长大后,你是第一个接触到她身体的男子。”
常惠听得心痒,又暗骂自己仍不脱男性利己的倾向。
常惠与星风血圣拥抱道别,径自朝帅帐走去,心内燃起一团火。
揭帐而入。
外面偶尔还传来欢笑谈话,每当沉寂下来,湖水拍岸和春虫鸣叫便主宰了宁夜。
常惠点燃了从帐顶中央悬垂下来的小风灯,帐内独立的天地沐浴在柔和的芒光里,楼兰美女躺在一旁,全身覆盖在薄毡之下,只让情郎看到散披在外部分如流水般的秀发。
在帐内的一角,整齐折叠地安放着她的武服和革靴,尚有从不离她玉背的两把弯月刀。常惠不由记起弯月刀在她手上化为两道电芒的飒爽英姿,此刻的她却是“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向情郎献上所有的多情女儿。
毡子随她的呼吸起伏,满帐幽香。
常惠脱掉外袍,拉开向湖一边的小帐窗,让湖水的气味随风泌进帐内,跪坐下来,心中填满爱怜之意。
一双陌生男女,没说过多少句话,忽然“如梦似幻”般深陷热恋的焰火里,再没有任何男女间的距离,无分彼我,但当明天太阳再出来时,这个动人的晚夜将成为过去,各处大地的一方,再没有相见之日,想想已教人“魂断神伤”,“浮想连篇”。
看着轻柔地起伏的毡子,常惠心忖自己的珍贵宝藏,就在帐内而非帐外。
念头刚去,心湖浮现送了给酸雨心神的清神珠,直觉强烈地感到此珠与某一非常重要的事有直接关系,可是任他“搜肠刮肚”,仍想不到与何事有关系。
常惠晃晃脑袋,挥走忽然而来扰人心神的念头。
任何其他与眼前一刻无关的想法,都是对美人的一种亵渎。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毡子一角,让星风姣别具异族风情的秀美容颜、修美的玉项,小截雪白娇嫩的胸肌,如神迹般展现在他一双魔目下。
美女呼吸急促起来,美目紧闭,红霞从嵌着酒窝的两边玉颊往耳朵和胸颈蔓延,艳丽诱人,美艳“不可方物”。
尚余少许的杂念立告“不翼而飞”,常惠忘掉了帐内帐外之别,忘掉了身在何处,忘掉了他们之外的一切,俯头重重吻在她香唇上,另一手探进薄毡里,其令人感动之处,绝不下于从秘道钻出来,首次踏足“单于宝墓”内那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滋味。
星风姣如春藕般的玉手从毡子伸出来,用尽气力缠上常惠强壮的肩颈,不住颤抖,强烈地回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