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酸雨心神哂道:“我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比他们任何一个更懂得思考,不像其他同龄者般,我绝不会被熏陶同化,就在这个时候我遇上了他。”
常惠讶道:“他?”
酸雨心神道:“我到今天仍不知他‘高姓大名’,该是教内身份特别的长老,但从没听过人说他,住在山区的另一边,有间小石屋,屋外有个坟茔,竖立着个空白的墓碑。我一直不晓得他的存在,直至我决定逃走,经过那处时给他截着,才晓得有他这般的一个人存在。唉!当时还以为会死得很惨,岂知他不但没杀我,还传了我一套拳法,令我能上窥武道之门。”
常惠为他开心的道:“那至少有一个人对你好,他是什么年纪?有何独特之处?你最后有弄清楚他在教内的身份地位吗?”
酸雨心神哂道:“徒儿像忘了为师说过,到现在仍不知他‘高姓大名’吗?”
常惠笑道:“师父请恕徒儿愚鲁,天份不够,敢问这跟师父想收本人做徒儿有何关联呢?”
酸雨心神失笑道:“为师都不知走了什么霉运,收着你这么笨的徒儿。你忘记了吗?徒儿你若被废去了武功,故必须重新学起,否则被人‘谋财害命’时,如何应付?”
常惠听得精神大振,又讶道:“师父难道认为这套拳是不会泄露大光明教的源头吗?这怎么可能呢?”
酸雨心神冷冷道:“说你蠢钝真的没错,这套拳法根本与本教没有任何渊源和关系。”
再现缅怀之色,似深陷在往昔某一情景里,梦呓般的道:“照我看他该很老了,初遇他时怕已近百岁,不过年轻时肯定长得很英俊,沉默忧郁,似乎以前做过些令他后悔的事,他没说屋外葬的是谁,该是他的女人吧!瞧神态便知道。”
常惠道:“这套拳有何名堂?”
酸雨心神道:“此拳名为战神拳!”
常惠瞪大双目。
酸雨心神耸肩道:“听到战神,你应该明白是谁了吧!”
常惠失声道:“这怎么可能呢?”
酸雨心神道:“既然他不说,现在只老天爷清楚,不过他怕我排斥本教的武功,特别说明这套拳法由一个教外的绝世人物亲授予他,与大光明教没有丁点关系。”
常惠嚷道:“我的娘!真的是他。”
酸雨心神道:“为师之所以对徒儿生出兴趣,正因徒儿被称为另一个‘战神’霍去病。”
常惠暗忖任何表面看来简单不过的事,背后也可能有某一因果关系。
酸雨心神道:“他说了一番很奇怪的话,是关于这套拳法的。”
“人的名儿,树的影子”。晓得这套拳法来自“战神”霍去病,常惠这“徒儿”态度大是不同,恭敬问道:“他老人家究竟说过一番怎么样的话呢?”
酸雨心神责道:“是师公!”
常惠“逆来顺受”,乖巧的道:“对!徒儿一时说错口,该是师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