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心里一跳,刷地掀起被子露出脑袋,却在同一瞬问对上刘病已那深沉的眼眸。
“啊——”因为事前没有想到。霍成君吓得叫出声来,脸色越发苍白。
刘病己的脸几乎就贴在她面前,那么近,等霍成君明白过来这种近距离带来的无限暧昧气氛时,苍白的脸马上噌的一下就像苹果一样红熟了。
霍成君闭上眼,心跳加快,双手揪着被角,发颤的手指却出卖了她激动的心情。
刘病已握住她的手腕,将霍成君的双手分开,摁在头颅的两侧。
霍成君有些“不好意思”,轻微做着挣扎,却不想刘病已的力气那么大,箍得她手腕像是快被捏断了。
“唉……”霍成君疼得眼角都快落下泪了,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她,心底那股无名的恼嗔之火冒了出来,霍成君睁开眼,“刘病已!你把我手抓疼了!”
刘病已“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啊……啊……”霍成君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既羞且惧地叫唤着,虽然母亲给的压箱底画让她明白今晚即将发生什么事,但耳闻眼见和亲身经历却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事情本不该这样的……霍成君“迷迷糊糊”地想,但男女之事对于毫无经验可谈的她而言,却又实在说不出本该是怎样。
“喀!”漆盒盖子被打开,刘病已将帛画一张张扯了出来,“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这般有趣味的女子!今天晚上朕倒要仔细瞧瞧,霍婕妤是怎样地‘知情知趣’!”
“活色生香”的帛画扔了满床,其巾一张不偏不倚地正好遮在了她的脸上。她刚想拿开,双手一紧,居然再次被他牢牢箍住。她尖叫着、哭喊着,痛得直打哆嗦。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帛画遮住了她的视线,稀薄的光亮后是他模糊的影子。。
这就是男人?这就是男人!霍成君“翘首以待“了三年的时刻,真的到来时,竟是这么恐怖!
“我不要了一一不要了一一不要……刘病已!你放开我……放开我…”霍成君从一开始的大声喊叫,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地只能哭诉哀求:“救命啊!啊一一救救我,谁来救救我……病己,救……救我……”
听到这句”病己,救……救我……”,刘病已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霍成君嘤嘤地抽泣着,脸上的帛画已经湿透。她“隐隐约约”的感觉眼前的阴影像个“庞然大物“般笼罩下来,霍成君吓得浑身发抖。
刘病已贴近她的脸颊,他的呼吸声仿佛就在霍成君耳边回荡着,然后他松开她的双手,忽然揽臂将她抱住了。“我在这儿!君儿,我就在这里,你别怕……”
饱受惊吓和痛楚的霍成君,被刘病已低沉的嗓音呵护着,身体的痛苦、心底里的埋怨,豁然被驱散得“干干净净“,她的心里像有一头小马在乱撞,展开双手搂住刘病已的脖子,抽咽不止。
刘病已轻声哄着她:“君儿,不哭了,君儿,不哭……”
”突若其来“的喜悦和幸福的感觉充盈着霍成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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