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殷恨恨道:”魏相小儿,本来是霍家提拔的,现在霍光一死,居然如此猖狂!“
霍禹望着冯殷,突然”灵机一动“道:”师兄,那两个臭小子是指望不上了,不如,师兄帮我出这口气吧!“
冯殷阴笑,没有立刻回答道:”师妹还是这么妩媚动人,让师兄是’垂诞欲滴‘呵?“
霍显媚笑道:“师兄真会开玩笑,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师兄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啊”
冯殷笑道:“这有何难,看我略微施展手段,定叫他’颜面扫地‘!”
霍显发出一阵阵”呵,呵,呵“的媚笑之声,冯殷反手抱起霍显,走向床榻......
次日,冯殷早早地将马车赶到魏相回家必经的一条道理,俗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嘛,冯殷仗着霍家的势力,一向在长安“欺男霸女“,“胡作非为“,甚至连朝堂中的大臣们都不放在眼里。
刘病已登上帝位后,知道民生艰难,凡事力求俭朴,然而霍氏却依然“骄奢淫逸”,毫不知道收敛,霍家扩建宅邸,甚至违制建造乘舆车辇。霍显所乘的车辇内用锦绣作垫,外用黄金当壁,就连车轮也是用皮革锦絮包裹,这样的车辆在行驶过程中异常平稳,连一丝震动都没有。更加离谱的是,这样的车并不用牛马牲畜驾驭,而是让侍婢用五彩绸带挽车,霍禹经常坐在这样的车上,在比皇宫还要奢华的霍府里与冯殷两人“颠鸾倒凤”。
冯殷看见魏相府里的马车迎面而来,本来他应该让路,可是今天冯殷就是来替霍显出气的,于是一口气往魏相府里的马车撞去。幸亏魏府的马夫技术好,把马控制往了。
霍府的人在长安城一向”横冲直撞“,平时里大家都让他三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呵,霍光已死,魏相的二道奏折都为皇帝陛下采用,还留他在宫里吃饭,魏府的下人们看到主子受宠,脸上也有光彩,今天的事情,明摆着就是冯殷以找事,他们怎能平白咽下这口气,于是上前便去和冯殷理论。
冯殷本来就是来挑事的,看见这阵势,不禁心中一喜,于是还没说上两句,这个邪人便大打出手。
他本来是魔教的妖人,仗着一身邪功纵横天下。魏相家中的车夫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没想到冯殷这妖人,气焰嚣张,借着追赶车夫的由头,带领了一众恶奴,竟跑到魏相的府邸面口来叫阵。
魏府的家人见状连忙把府门关上,想要来个”置之不理“,可那冯殷真是可恶,他竟然命令恶奴用刀斧,来破坏魏府的大门,还在那里”骂骂咧咧“,扬言要魏相出来给自己磕头,否则今天就要把他家的大门卸掉。
魏相午后正在家中小睡片刻,此时听见府外一片喧哗之声,便叫来府中管家,让他去看一下毕竟是怎么回事?管家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报给了魏相,魏相一听,就知道冯殷是来挑事的,他心里更加痛恨霍家,可是眼前得这关也得过呵,魏相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叫来管家吩咐了几句。
管家领了命,心中”叫苦不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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