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衣物、小量木材和各式杂货用品。我的娘!怎可能掘得这么快,还有水井。”他和刘病已步上墙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墙北的情况。
刘病已笑答道:“这叫人人同心,‘利可断金’。你们怎会来得这么快?”张彭祖道:“全赖家父‘当机立断’,短短半个时辰张罗力能运送的物资,用木筏藉无定河的水力放流而下,黄昏前刚好抵达离这里最近的飞鸟渡,从那里走来不过七里远。家父着微臣问陛下,须否加派人马来助守?”
刘病已断然道:“万万不可!无定堡的兵力怎可抽动?”张彭祖清楚刘病已说的为事实,论战略性,无定堡比鸡鹿塞重要多了。
“诺!卸货后,我们立即回去。”张彭祖道:“据探子回报,仍未见狼军踪影。不过,没人敢掉以轻心,因狼军从来都是忽然出现。”
刘病已问道:“张爱卿支持我们守鸡鹿塞的计划吗?”张彭祖沉吟片刻,道:“家父曾经说过,若守鸡鹿塞的不是陛下,他立即下令撤走。可是既然是陛下,使他记起已故的博陆侯,曾经叮嘱过的一番话。”
刘病已好奇起来,示意他说下去。
张彭祖道:“博陆侯曾向家父指出,绝不可以常人的眼光,去判断陛下看似出人意表的行为,陛下往往能做到常人无法做到的事。”刘病已苦笑道:“张爱卿于此时记起这话,可知守鸡鹿塞之举,在他眼里仍然理解不了朕的举动。”
张彭祖道:“家父没有似微臣般与陛下并肩作战过,微臣却对陛下有十足信心。看!好东西来哩!”
他两个手下大汉,一头一尾肩托着黑黝黝长棍似的兵器,从西阶登上墙头,朝他们如飞跑来。
刘病已一怔道:“这兵器是给朕的?”
张彭祖道:“由于短兵不方便在战场上用,只好为陛下找相近的代替品。此棍名‘风雷动’,是家父请边疆最著名铁匠精心打制,以熟铜为主料,掺以精钢,火炼煅打九个月始成,较特别的是一边的七孔雷球,挥动时可发出尖啸,以寒敌之胆。另一端是尖锥,在陛下手上,肯定世上没有能挡得住的甲胄和盾牌。”
刘病已从两人肩上取下风雷动,咋舌道:“我的娘!足有一百二十斤重,比起赵广还要重。”张彭祖担心的道:“会否过重?我们试过把玩,撑不到半刻钟已手软。”风雷动一端是拳头般大的开孔圆锤,另一端锋尖呈青白色,在月照下闪烁生辉。
刘病已揣揣重量,不经意的道:“还可以。”又赞道:“好家伙!蛮称手的。”
说罢手往上挥,风雷动如没重量的打着转直上夜空,发出尖啸。
小长城内外所有人,目光全被吸引,看着正旋动登空的可怕武器。
张彭祖和两个手下,不能相信、”目瞪口呆“的仰首观看。
到达五丈的极限后,风雷动回落,直掉下来,下一刻握在刘病已横探开去的手掌。
刘病已一时兴起,顺手挥舞了几下,风雷动在他手上,似乎变得轻飘飘的毫无分量,众人见状无不喝采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