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等立在墙头,遥察来敌。
许延寿道:“穿红披风的,该就是传闻中的参红,此人以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名震漠北,一向独来独往,干尽‘人神共愤’的事,想不到竟成为壶衍鞮的走狗,此人绝不易应付,所用之刀名‘诛仙’,使得‘出神入化’,听说此人生平未尝败绩。”
刘病已冷冷道:“打完这场仗就不是了。”
许延寿道:“领头戴着狼形头盔的,该为壶衍鞮的大将莫和达,此人以前与风中狼王、李陵并称匈奴三大狼帅,现在三大狼帅只剩下莫和达一人。”
刘病已问道:“谁是乌本格?”许延寿道:“是莫和达左边的高大小子,长得颇神气。乌本格是我的。”
陈汤道:“乌本格与另一员乞本吉齐名,并称狼军内两大猛将,二人秤不离砣,合作无间,为壶衍鞮倚重的将领。看!那个额箍狼纹环,袒胸露臂,外貌狰狞可怖的彪形恶汉,肯定是他。乌本格既在,乞本吉也该在队伍里。”
刘病已道:“是否走在最后的一骑,到战场如若来赴宴,穿金戴银的,又于印堂处点着一点血红色的标志?”
陈汤立声音如从牙缝间刮出来的寒风,沉声道:“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天生的红色胎痣。”敌骑来至半里的距离,放缓马速,停止说话,改为朝墙头的他们望过来,如电的凌厉光芒,在众人身上来回梭巡,不时现出惊异之色。
许延寿道:“莫和达另一边穿着牛皮革胄的人该为燕把,此人眇去一目,非常易认,他挂在背上的,名为‘铁盾’,配合挂附马背掺金料打制的长戈,合为‘金戈铁盾’,在战场上纵横无敌,人人闻之胆丧。今趟敌阵高手尽出,可知对方猜到我们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没有轻敌。”
赵广道:“有可能对他们先来个下马威,杀几个狼军名人来祭旗?”
刘病已道:“想也勿想,此正为对方求之不得的事,我们则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认得的这几个人,全为匈奴族武技‘出类拔萃’之辈,擅长在马背上与敌周旋,认不出的尚有十几人,观其气度,全属武技强横之辈,我们这么一盘散沙的扑下去,对方以马阵与我们交锋,一旦给对方将某个兄弟隔离孤立,肯定在数招下横死当场。”
赵广略一沉吟,颓然道:“确是如此!”来骑在二十丈外勒马停定,看似随意,可是散布的位置,自然有着能互相呼应的张力,隐含阵势。
莫和达以汉语发话,道:“尔等何人?既无旗帜,又不穿军服,着主事的来和本人说话。”“霍霍”两声,参红的红披风忽然朝后劲拂两记,发出慑人的破风声,显示出其气功已臻”借物传力“之境,只这个功夫,刘病已一方的高手团里,便非人人办得到,登时大添莫和达诘问的威势。
墙头立着的,除石医师外,其他高手尽出,以应付对方恃强扑上墙头的险着。
刘病已从容道:“尔又何人?一副上战场的模样,这里可是‘与世无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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