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寿用回他拿手的双巨斧,居左;对巨斧许延寿“爱不释手”,因可随时分拆,为此曾下过一番苦功心思,将过往武技的精华融入其内。假若那天在毛乌素沙丘区,许延寿用的是现在的双巨斧,肯定可多挺一阵子,不会伤得那么重。
许延寿双斧如轮,交替劈出,不论对方用甚么来挡格,在大斧善于砍劈和重兵器的优势下,莫不连人带兵器,给他硬生生劈退,或是成其斧下亡魂。
重逾百斤的巨斧,他却使得轻巧精微,细致处若如绣花的针,砍、削、劈、撞,斧锋可从任何角度,觑隙觅漏的攻向敌人。
赵广耍得如“凤舞龙翔”般的是双尖矛,赵广充分发挥出双尖矛长兵器的效用,好好护着战阵的侧翼,使陈汤在全无顾忌下,充分发挥其战阵锋尖的作用。
功力较次的兄弟,紧随赵广背后。
事实上大部分敌方的反击,已被前方两人接去,他们的重任,在于抵挡敌人的侧击,护着在阵中调息回气的陈汤。
压阵尾的两个兄弟,也不愧都是高手、一个提环首刀,一个执长枪,两人接下两边敌人“衔尾而来”的绕击,似仍“犹有余力”。
几大高手组成的三角形战阵,踏着敌人尸体,于敌丛里杀开一条血路,不住挺进。
若只得他们孤阵深入,那力尽之时,是“时辰到”的一刻,不论他们现今如何气势如虹,人力始终有限,功底较深厚,只是能多支撑一些时间。然而此刻后有强大支持,互为呼应下趁势杀上来,持枪的兄弟展开枪法,“冲锋陷阵”,“奋不顾身”,一番强攻后,立即退往第二线,改由举盾运刀的兄弟来个埋身厮杀,弩箭手们则分为数组,轮番推前射出装上的弩箭,杀得敌人节节败退。
刘病已此时落在最后方,却没闲着,灵觉全面开展,监顾全局。
今晚他们是狠算了敌人一着。
若摆明车马,他们远非实力达两万人,“兵精将良”的狼军对手,结果势为全军尽墨的凄惨下场。
但“上兵伐谋”,战场的胜负,非是由人数多寡决定,而一场战争的成败,自有其“前因后果”,不能孤立来看。
今次壶衍鞮亲自督师全力南侵,关键处在乎刘病已。
狼军之敢犯境,皆因假设常惠、赵充国都已经被他们调开,到刘病已蓦然出现,还领兄弟如能“料敌机先”的占据鸡鹿塞,大破莫贺达干,战争的成败,已不在能否攻破鸡鹿塞,而在于能否杀死刘病已。此一战略目标的改变,使刘病已可牵着狼军的鼻子走,发展至眼前的局面。
狼军目前在后套的总兵力,不把操后勤杂役的兵奴计算在内,在昨夜之前,可战者有二万之数。
在渡河战之前,狼军在大河两岸的兵力分布并不平均,集中往河寨的南岸河原,准备明早大举攻打河阵。于此可见哥舒和旗下众将,认定刘病已除从河原潜返河阵一法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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