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妖凭其飞鹰传讯的奇技,可用任何迂回曲折的方式与杨玉接触,即使刘病已一方看到他的鹰,亦难在地上追赶在高空飞翔的猎鹰,动辄还被鸟妖察觉危险,来个远扬千里,令他们“功亏一篑”。
双方斗法的关键,已从鸟妖转移到这么的一封密函处。
想通这点,刘病已登时有了主意,因有行动的明确方向、目标。
刘病已道:“时机最重要,我们只得一个机会,就是鸟妖将密函交到杨玉手内的一刻,如鸟妖成功瞒过我们,又避开我们的耳目,密函给送往长安,即使将鸟妖‘碎尸万段’,仍是我们输,直至‘一败涂地’。”
赵广道:“幸好边城驿就只有这百多间土石屋,逐间搜查花不了我们多少时间。嘿!我是夸大了,凭我们陛下之能,逐间窃听顶多一晚的工夫。”
许延寿沉声道:“事情怎会这般简单。首先我们须弄清楚,在如此一个地方,岂肯让杨玉这批人在这里‘横行霸道’、‘扬武耀威’?”
许延寿道:“若然如此,那他们在边城驿附近某山区内,该设有具规模的基地,好与边城驿互相支持。”
他说的是军事上的情况,孤城难守,若大敌入侵,可轻易将边城驿重重围困,待其箭尽粮绝。可是若外有援军,形势迥异。
杨玉的羌人叛军既有此大志,自然考虑到给围剿的可能性,在军事上做出这个布局,乃必然的事。于杨玉等而言,壶衍鞮大举侵汉,霍氏集团在长安也是“蠢蠢欲动”,良机可在任何一刻出现,此际正是紧张的时候。
陈汤道:“如发生正面冲突,我们的胜算有多大?”
刘病已道:“是零胜算。”
接着吁出一口气,道:“不计杨玉的人,只是这批死士,如人数在五百之上,已非我们应付得来,兼之对方熟悉地势,我们则人生路不熟,火并冲突,我们能溜掉已不错。而当情况变得那么恶劣,鸟妖可轻易脱身。”
刘病已是实话实说,鸟妖、杨玉和风夫人均为一流高手,不易应付。
陈汤点头道:“所以我们必须谋定后动,斗智不斗力。”
赵广道:“我们究竟早上鸟妖多少天,又比杨玉和风夫人快多久?”
许延寿叹道:“这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刘病已沉吟片晌,道:“朕可提供一个答案,未必一定对,却可作参详之用。”陈汤大讶道:“陛下竟连这个也可以有办法?”
刘病已道:“鸟妖唯一可开溜的时间,是完全复元的一刻,否则一跛一跛的,如何可避开人的耳目?”
赵广道:“合理!哈!微臣明白哩!他是否康复过来,关键在能否将陛下的真气排出体外,所以当陛下再感应不到他,就是他复元开溜之时。原来感应不到,正是感应。精采!”
刘病已续道:“当朕和参红说话时,朕再感应不到鸟妖。”
三人精神大振。
许延寿道:“那鸟妖比我们顶多快上半晚,加上动身的位置比我们离边城驿近上百里,便当他比我们快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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