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属狗的?”
澹台被气笑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把攫起她的下巴。
腿上是牙口是松开了,但抱着他小腿的两只还紧紧地缠着,小脸时不时蹭蹭,仿若对他极为依赖。
掐着她下巴的力道松了松,两根手指顺势捏了捏鼓起的两腮:“胆大包天的小东西,也就你敢如此肆无忌惮地靠近本座。”
换做别人,只怕尸身都不存在了。
贺宝宝闭着眼睛,压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潜意识地磨着牙齿。
这动作引起了澹台的兴趣。
他低声诱哄:“小东西,张嘴,让本座瞧瞧你的牙齿。”
本来也没留意,现下看着她这般模样,蓦地想起了白日里闻人雪的举止,他顿时也生了几分趣味来。
小东西是他“孵出来”的,她的一切变化自然是得他先瞧着。
大魔头吃了波干醋。
“呼呼呼……”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渐渐绵长的呼吸声,以及依旧控制不住湿了一嘴的口水。
贺宝宝显然是睡得深沉,连牙也忘记磨了。
没有看到想看的东西,大魔头岂会满意。
诱哄不成就转为威胁恐吓:“小东西,把嘴巴张开,不然本座拔了你的舌头。”
本以为这样吓她,他就能如愿以偿,哪只这小东西依旧不理他,反而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手心。
甚至连缠着他的两只爪子也松开了。
澹台霸道的声音凉嗖嗖的:“给本座抱紧了,不然把你爪子也给剁了。”
他不允是一回事,她不愿是另外一回事。
梦里,贺宝宝原本还在满心欢喜的吃着鸡腿,东西才刚到嘴里大魔头就出现了。
他阴沉着脸让贺宝宝把鸡腿都给他,不然就要拔了她的舌头。
吓得贺宝宝捂住了嘴巴,拼死都不张嘴。
大魔头又生气了,往她的怀里扔了只大型鸡腿,让她抱着,敢送来就要剁了她的手。
贺宝宝赶紧抱着大鸡腿不撒手。
小腿上又传来掉坠感,两只爪子紧紧的抓着,澹台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最后他也没有看到牙齿,决定放过贺宝宝一马。
一直藏在贺宝宝脑海里的系统就这样亲眼目睹这一幕,心血来潮。
它将这一幕都录了下来,准备明天给宿主好好观摩她今晚的表现。
第二日,贺宝宝醒过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
她在柔软的织金覆云被上滚了几圈,扑面而来的淡淡的清香让她忍不住耸鼻子。
那香味淡且悠长,味道千变万化,每一次闻到的味道都不一样,但更多的是琥珀香和清新的木质香,好闻并不浓郁,同时还散发着一股经过时间沉淀的古朴。
是大魔头身上熟悉的味道?
“你又在做什么?”
澹台刚走进来,就看到小人儿像只小狗似的抱着被子闻,一脸陶醉。
“抱着被子在做什么?”
贺宝宝没想到自己的动作会被澹台看到,顿时羞愤难当,脑袋都埋进被子里去。
要死了要死了,她这是在干嘛,搞得好像有什么怪癖似的,还是当着男主的面。
澹台将手里端着的东西放下,随后将她从被子里掏出来,垂眸道:“闻得如此仔细,可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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