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宝点点头:“我瞧着它挺可爱的,既是阁下的猫,不知它平日里可会咬人呀?”
谢原诧异地看向她,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
“今日与这猫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难得瞧见了它,顿时也起了养猫的心思,想要养知乖巧听话的。”贺宝宝憨憨地摸了摸脑袋。
谢原露出一个顿悟的表情:“它不咬人。”
“许是换了个环境的原因,加之受了点惊吓,所以有些反常。”
“原来是这样啊。”贺宝宝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此,我便知道该如何挑选了。”
看来他手上的牙印不是那黑猫咬的。
直到谢原离去,贺宝宝仍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眉头紧锁,一脸沉思。
“人都走远了,还舍不得回神?”
澹台忍不住幽幽说道,语气之中难掩那分幽怨与不满。
“我这是在思考。”贺宝宝朝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本座瞧着不像,又是送面具,又是养猫的,本座怎的不知你想养猫?”
贺宝宝鼓着小脸,双手叉腰:“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试探他么?”
那谢原瞧着就是个心思缜密的,她总得找个借口不让人怀疑吧。
“瞎操心。”澹台将她押回座椅上,脸上的表情稍霁几分。
他那里看不出来,但这还是让他很不悦。
“我哪里瞎操心了,这个玄机门的大师兄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澹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嗓音低沉:“即便他真有问题,本座自会解决,无需你瞎操心。”
他堂堂魔尊,犯不着让一只小东西来替他瞎操心,她只需做她想做的事情即可。
“哼~”贺宝宝抱着双手,嘴巴撅得能挂只奶壶了:“你这是瞧不起我!!”
“本座何时说过瞧不起你了?” 澹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有本座在,这些便不是你该费心的,你只需听话地将你的课业完成掉便是。”
贺宝宝捂着耳朵:“不听不听。”
一提课业她就脑仁疼,大魔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瞧见澹台许久未说话。贺宝宝试探性地开口:“方才那谢原戴上面具之后,你觉得他可像那晚的面具人?”
大魔头同那人交过手,应当最是清楚才是。
“那晚之人不过是一介分身,怎可凭一个面具便能分辨出来。”
且那分身还用的是旁人的身体,自然就更难察觉端倪。
“这么说,他不是喽?”
“那倒未必。”澹台眼神幽幽,望向殿外的目光深邃晦暗。
魔界与修仙界交界处。
谢原扶着一棵大树,嘴角溢出一缕血迹,原本还红润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主子。”黑猫落地,化作一美貌少女,上前扶住他。
少女的模样瞧着竟是与那画中的女子有五分相像。
“我无事。”
谢原擦掉嘴角的血迹,拿出那只青面獠牙的面具,五指合拢,瞬间化作一捧齑粉。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小小年纪,便已经显露出常人难比的天赋。”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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