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因为地方太小了,算上严宽,还有钟晚颜这次带来的下人们,还有祁神医几个,已经能把这个二进的小院子住满了,不过,就算是这个小院子还是严宽废了好大了力气才租到了呢。
转过了年,就是春闱,现在正是各地学子都陆续到京城的时候,要租房子的供不应求,加上京城的空房子本来就不多,她们一开始能有一个这样像模像样的二进小院钟晚颜已经非常满意了,至于住不开的问题,只能再麻烦严宽再出去找一找了,最好还是在内城里找,因为听说祁神医每天都要进宫,有很多时候甚至还要留在宫里。
钟晚颜现在还没有见到祁神医,还有跟他一起上京的祁霄和十三燕,所以关于祁神医的状况,钟晚颜几乎都是从严宽那里听来的,因为没有见到他们真人,钟晚颜即使听了严宽说他们都好的话,心里也有些不放心,这是本能,和信不信任严宽没有关系,是出情感上的惦记。
就像外出求学的游子,无论写了多少封家书回来,信上道一切都好,同行的人归来,也说好,而留在家中的老父母还是不放心一样,这是人之常情,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担心。
等到了天黑的时候,十三燕和祁霄才回来,十三燕一看到钟晚颜便高兴了,口中直道:“你们可算是来了,路上还好吧?”
钟晚颜笑道:“路上一切都顺利得很,就是不知道你们在京城如何了,我师父呢?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十三燕听见钟晚颜这么问,也笑了,她朝周围看了一圈,见师兄严宽坐在不远处,几个丫头都在太后,再就是站在她身边的祁霄了,没有外人,有些话是能说的,十三燕一笑,拉着钟晚颜的手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才说道:“还不是你让师兄送进宫的碧血果,前些日子,太后不知怎么的,忽然病重,宫里便有人急寻了祁神医回来,这些你都知道,可是哪知我们刚到了京城,刚在通州下船,祁神医她老人家就被宫里的人给接走了,幸亏当时师兄也在,不然我跟祁霄还真是不知道去哪里安顿的好。”
“祁神医这一走,一连六七天都没有出来,我跟祁霄安排好了之后,每日都去皇宫的门口等着,也幸亏皇天不负苦心人,前天的午时,祁神医才终于出来。”十三燕缓缓说道。
“那后来呢?”钟晚颜赶忙追问。
十三燕在外面一天,刚回来几句话就说得口干舌燥了,一杯清茶下肚,才接着继续道:“祁神医回来之后,在这休息了半天,主要是怕我们几个担心,才出来跟我们说一声,另外就是你了。”
钟晚颜眉头一挑,有些惊讶:“我?”
“是呀,”十三燕笑了一下,“还不是他老人家担心你,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而且是跟天家打交道,要格外的小心。”,。,
十三燕这一句话说的钟晚颜更糊涂了,十三燕看她脸上茫然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钟晚颜,她还没有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