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里面的物件,就要掉出来了”薛茹月垂着头道。
“看来,老夫修改了高级弟子的女装,是最最正确的选择。想想我们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大师姐,私底下原来是一条骚浪无比的母狗,要是那些仰慕你的男弟子全都知道了”薛茹月颤抖的更加厉害:“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老祖蹲下身子,一点点将薛茹月的亵裤剥了下来亵裤早就已经被蜜水浸湿了。
“看不出来,月奴的水可真多。”枯瘦的手伸向薛茹月的秘处:“我这物件,你戴了多久了。”
“七天,按老祖的吩咐任何时候都戴着啊!”薛茹月一声尖叫,白山老祖已经分开了肉缝,只见无毛的蜜穴之中,狰狞的伪具插入其中,将蜜穴撑开呈o型,仅有末端暴露在外。
“你这秘处骚毛,还是老夫帮你剃下的呢,哈哈哈!”说完将那伪具拔出少许又,用力插了进去!
“不要老祖不要进去了”白山老祖手持那伪具用力抽chā,丝毫不顾及薛茹月大声求饶。
“知错了么?”老祖戏谑的看着被伪具插得死去活来的薛茹月,下体伪具抽chā速度越来越快,粘稠的淫蜜不断从薛茹月双腿之中滴下。
“月奴知错了老祖饶了我吧”薛茹月的感到快感如疾风一般席卷全身,要不是老祖的身体撑着,早就跌倒在地了。
“那老夫就大发慈悲,赐月奴一个高潮。”说罢手中伪具速度更快。“不要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双眼迷离,身体弯成弓形,下体喷出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喷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脸上。
“不错!”白山老祖舔了舔脸上薛茹月的淫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又看了看从薛茹月下体拔出的伪具,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jù的形状用白玉制作,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
“月奴,你没有骗老夫,这狗阳倒是配得起你这条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条真的狗来”“”“月奴,你不要装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兴,我就把你丢给血手魔头,让他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着屁股,永远陈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赏。”白山老祖看着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
“和我去密室。”薛茹月无奈,只能支撑着站起来,跟在白山老祖身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风道骨,实际上背地里是肮脏的淫贼。
正一殿后方是掌门居室,表面与正常的起居室没什么不同,白山老祖转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后方的石板裂开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房间相当宽敞,地面铺着黑色绒毯,但是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陈设,而是遍布着淫虐器具,包括木驴、大字型的架子,从天花板垂下的镣铐
甚至还有一个专门陈列着各种假阳jù的琉璃木柜,里面的各种伪具都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铜铁玉皆有,根据人或者动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
纤纤玉手伸向连身道装的衣带。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下,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肉棒揉动。
“接下来该怎么做?月奴?”“月奴不敢!”薛茹月剥下男人的底裤侧头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
“巴滋巴滋”随着薛茹月熟练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眼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不错,月奴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薛茹月慢慢俯身将肉棒尽数吞入口中。
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薛茹月将双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老夫要出来了来了!”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