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索性左右手攀上那红色绳结,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一阵“噼噼啪啪”绳子撕裂的声音,那结实的红绳绳结居然被虫人轻松的扯开了去。
去掉了碍事的红绳,虫人的脑袋又迅速低下来,钻进了薛茹月大开的双腿之间,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着薛茹月敏感的阴核。
“呜!”敏感处被袭,薛茹月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虫人的舔舐,可对方的两只手却如铁钳一般,用力掰着薛茹月的双腿,随着长舌对她阴核的拨弄舔舐,薛茹月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
随着虫人的节奏哼叫起来,雪白的肌肤瞬间浮起一层艳丽的酡红了,满脸含春。那灵活长舌很快转移了阵地,长舌舌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到薛茹月的蜜洞之内,疯狂舔弄。
薛茹月因为体内的快感螓首狂摇,脸上呈现出一副迷离的模样。蜜洞之中被长舌舔的嗤嗤直响,那动情的淫水刚从蜜唇中渗出就被虫人的大嘴吸得吸得点滴不剩,成为他的腹中之物。
此时虫人的舌尖突然触碰到一件硬硬的东西,原来是那已经深入体内的玉质狗阳,他索性用长舌钻入卷起那玉质狗阳,在蜜洞深处前后来回抽chā起来。
“呜”那狗阳在体内抽chā,薛茹月只觉得自己全身顿时涌起一阵阵奇异的快感来,身心逐渐迷失在这欲望的海洋内,被封住的嘴上不断发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
没过一炷香的时间,薛茹月绝美娇躯在微微颤抖,蜜道在不断收缩吮吸,虫人见状,用力将舌头卷着那玉质狗阳从蜜洞中抽出,面前的女体娇躯弓起,大股大股的蜜水从蜜洞中喷射而出,全部喷射在虫人的脸上。
那虫人将卷出的玉质狗阳拿在手中,长舌一扫,脸上的蜜液都被舔舐干净。“居然还是模仿公狗的阳物制作的,看来你这骚婊子真的想要做一条母狗!”
虫人跨下的兜裆布已经大大的鼓胀起来,他索性将那兜裆布扯了去,将里面的巨物给解放了出来,本来眼神迷离的薛茹月看到虫人胯下物件的样子时,一下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好粗好大心肝奴家被你插死了”一男一女正在林间空地上赤裸叠交,正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的李翰林和在他身上上下耸动的虫母。
随着虫母大起大落的动作,李翰林的那肉棒一下一下的刺进了虫母的花心最深处,下体的充实和肉棒的滚烫,让从未体验过这种欢好感觉的虫母也连连浪叫起来。
以往被虫母采补的那些男人经历了虫母的那一片宝地,没几下就草草完事了,弄得虫母恼火不已,直接将男人活活榨干。可这次不一样,身下的男人那活又大,长得又俊俏
“我不行了要出来了”李翰林被动的被虫母“反奸”两人居然已经交合了四五百下,他只感觉尿道深处的那根肉管也在上下抽chā,就如马眼中被捅入了一根软棍子,不断想要打开他的精关。
同时虫母的蜜洞肉壁不断对他的棒身与棒头不断挤压,让得他时不时的打了几个寒颤,下身都有种马上射精的冲动,但都被他强忍了回去。虫母听见他的呻吟,咯咯一笑,那雪白娇躯上下蹲坐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仿佛想要将他整个身子都吞进去一般。
蜜洞的肉壁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缩起来,而伴随着小穴的剧烈收缩,一阵阵酸麻顿时从他下身处涌起,李翰林浑身一抖,低吼一声,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部被插入尿道的那根肉管给全数吸了去。
可同时闭眼享受吸精感觉的虫母突然美目一睁,脸上陡然露出一丝惊疑的光芒:不知为何,居然有一部分自己的元阴,被身下的那个小子给吸了回去!“怎么回事,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为什么自己榨取了精液,且并未泄身,对方还能从自己身上盗取元阴!什么”吸取了带着麒麟决无上功力的滚烫精液,就像是自己的下身吞下了一个火球一般。
那霸道的功力涌入四肢百骸,虫母浑身经脉胀痛这是功力提升的表现!可还没等她高兴,那些功力仿佛打碎了藏在记忆中最厚重的坚冰一般。
无数尘封的记忆从脑中狂涌进来,她的脑袋就像被无数根针扎入一般,很多自己在被寄生以后本来不记得的事情,她全部都记了起来!群仙峰混战和楼惊天的恋情
再到村子被屠,自己冒险将儿子送到别处,又被那些人轮流奸淫。再被那些玩腻了的人送到了金蚕老祖手里之后被寄生成为虫母
虫母捂着脑袋,疼痛终于减轻了不少,只有经脉还在微微胀痛。美目张开,眼中的绿芒已经消失不见。
“薛雨晴,这是我原来的名字!”虫母和薛雨晴仿佛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但此时此刻,两个不相干的人却重合在一起。吃惊,好奇,尴尬,矛盾,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自己必须选择以后该怎么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