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到这番话,天兆帝牵着狗链的手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唐夕瑶:“长公主真的愿意在出嫁以前整晚都陪着父皇,随父皇在床上玩弄?”“臣女愿意!”
跪在地上的唐夕瑶几乎是咬着牙说完了这几个字。“没想到夕瑶也有求朕的时候,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天兆帝笑了笑,将另一只手中的那狐尾玉势抛到唐夕瑶怀中。
“朕得看看你的诚意才行!把裙子掀起来,翘着你的屁股,把这玉势塞进你的小屁眼里,朕便相信你。”“”强忍着羞耻之意,唐夕瑶的一只手慢慢将自己的碎金连衣裙裙摆掀起,将两瓣臀肉正对着天兆帝。
只见那粉菊中还有白浊液体流出,带着长长的液滴淌到小腿之上。她一手抓着自己的裙摆,另一手颤抖着将玉势的尖端慢慢向自己的粉菊挪去。
“嗯”唐夕瑶微微一用力,那玉势已经钻入了自己的粉菊之中,可这玉势犹如糖葫芦一般串在一起,足足有三寸长。
不过还好肛洞内还有些未干的精液和蜂蜜润滑,这玉势插进去倒也不是十分费力,再加上长期与天兆帝玩弄这后庭,唐夕瑶很快就适应了这插进去的玉势。
狐尾的绒毛质地柔软,并不扎人,倒是显得十分诱人。随后唐夕瑶将掀起的裙摆放下,款款向天兆帝下跪。“本宫戴好了这玉势,请父皇不要再凌辱母亲。”“这才是朕的乖女儿。”
天兆帝点了点头,将那黄金狗链丢在地上:“等到皇宫掌灯时,过来见朕,记得让孟掌门吃避孕药物。”说完,天兆帝便背着他们,离开了御花园。“母亲母亲,是女儿不孝!”
见天兆帝离开,唐夕瑶连忙将孟行雨的口塞球和狗链解下,又将限制四肢动作的链子解掉,她丝毫不顾母亲的充斥着精液的脏污身子,与其拥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好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当年妈妈着了这个淫君的道,不得不委身于他,让这淫君换着法子淫辱妈妈!可你毕竟是他的女儿,唉!”
“没关系,是女儿不孝,不能好好照顾母亲,这怎么可以怪母亲呢?”唐夕瑶抹着眼泪道孟行雨满脸泪痕,叹了一口气:“我是担心,你在中州母亲还能遣人来照顾,可到了那草原荒蛮之地,无人照拂”
“母亲,女儿很坚强,能照顾好自己的。来,女儿扶您起来!”两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此处。
运送那些女子的金光城商人洛登,驾着马车一路疾驰,经历了三天三夜的赶路之后,载着这些铜胎雕像,或者说是绑架来的中州女子的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本来这路一般人走需要至少六到七天,不过因为金光城因为有重大的活动,严令限期赶到,不然便会有重罚。
无奈,这个被金光大法王委派的商人只能将两辆马车与马匹前后连接在一起,拼了命的赶马车,除了拉撒必须下马车解决,吃喝睡全都在马车上,并且和那个叫达赤的假和尚轮流驾车。
终于在期限的前一天赶到了金光城。在荒漠中,金光城是唯一的大城,但它的具体位置一直是个谜,如果没有人刻意指引或是有地图参照,鲁莽的人很可能迷失方向,最后被渴死在荒漠中。空荡荡的土路上开始出现一些简陋的泥屋,这些都是金光城周边穷苦人住的地方。
这些泥屋出现,说明金光城已经不远,这让赶马车的洛登喜出望外。“达赤,我们快要到了!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一旁的达赤看了看太阳的方向:“现在还早,可以让马车稍微慢一点,反正那些女人还没醒过来。
就是要注意一下马车的情况,连续跑了三天,马蹄和车轮想必是已经伤了,这些等到了金光城再做修补。”又翻过一个小山头,壮观华丽的金光城已经出现在两人眼前。
金光城实际上是建在一座矮山山上的一座大城,山脚下盖起一排排泥屋,屋顶全插着红黄相交的旗子,在风中劈啪作响,这是代表着金光密宗的颜色,象征着金光密宗在此地的绝对权威。当地人尽管住的很简陋,但是他们为金光密宗建造的寺庙金塔却是富丽堂皇。
一座顶部呈尖锥形的巨型金塔矗立在山上,足有数十丈高,顶部用金粉装饰,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金光。
而下方的墙壁涂成红黄二色,显得肃穆而又华丽,这是荒漠密宗的核心建筑,也是现任金光大法王的居室。
周围零零散散分布着不少较为低矮的寺庙金塔,这些都是给那些专门给那些已经获得自己“法名”的高级法王起居使用的。
而再外边便是穷人住的低矮泥屋了,金光城森严的等级制度,在这里显露无疑过了一会儿,马车终于驶入了金光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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