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男女交媾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转身出去的天兆帝附耳听了听艳绘坊中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皱了皱眉头。
本来他想前往天丰殿处理一些重要的事物据边境的上奏,草原的内乱似乎已经结束了,但由于草原的情报缺乏,现在不知道金狼王和黑狼王哪一个夺了头人的位置,也不知道被自己天天玩屁眼的唐夕瑶,现在到底如何了,唐韦对这个女儿几乎没有什么亲情。
不过是一条母狗下的崽而已,长大了又是一条母狗。将唐夕瑶派出去,天兆帝自己也有赌一把的想法,如果能依靠唐夕瑶将草原的局势搅得再乱一点,那对天丰王朝只好不坏,但现在草原上的情况并未有按照天兆帝的想法,两股势力反而逐渐汇聚成一股,对中州而言简直就是来自北方的巨大威胁。各种开支。
尤其是军费的增发,让天丰王朝和天兆帝焦头烂额,若不是前些年国库攒下不少盈余,现在可能连边军的日常开支都无法维持。日常享受女人的确重要,可是若是天丰王朝没了,那可就再也没机会玩女人了不过说到孟行雨那条母狗,今天天兆帝总感觉有些不对。
那种话,凭他自己对孟行雨的了解,她是断然不会说的,天兆帝可不太相信“性情一夜改变”的这种鬼话,这种不正常的情况,肯定有鬼。
“于公公。”天兆帝轻唤了一声,红衣大太监于公公小步凑了上来。“奴才在。”“最近让供奉那边多派一些密探,小心监视天女门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让孟叶两人发觉了。”于公公小心抬起头:“皇上,可是天女门有什么问题?”
“朕总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不过就算真的出了什么状况,朕手里还有罗厄丹卡她们的脖子。总之,孟叶两人先给朕重点监视起来,不要打草惊蛇。”
“奴才明白,那恕奴才问一句,明日那两名合欢宗的妖女公开受刑,皇上要不要去一同前去?”
“去,朕为什么不去?朕还专门给那两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安排了”节目“!不过最近事务繁忙,等到这些”节目“都完了就起驾回宫。”于公公接着用尖细的嗓音着问道:“天色暗了。
容奴才多嘴,皇上是否要移驾?”“先回天丰殿吧。”红衣大太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挪到天兆帝身侧。
“皇上起驾!”随着尖细悠长的声音,手持伞盖和仪仗的太监宫女连忙组成整齐的队列,恭恭敬敬的跟在天兆帝身后。直到艳绘坊的动静消停下去。
已经凌晨时分,外面的灯火已经稀稀落落,而艳绘坊中的灯光早已消失殆尽。烛台上点燃的蜡烛,大多已变成了融化的红色蜡油。
只剩下周围裱糊的春宫画前,还有一些尚未烧净的蜡烛还在燃烧着,勉强能够照亮几个角落,但就算如此,墙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仍旧依稀可见。浑身赤裸的孟行雨站了起来。
丝毫不在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她轻轻迈步,套着白靴的玉足跨过地板上酣睡着连裤子都没穿的陆画匠,几尺之外就是那打着鼾的严画匠,他依旧抱着叶流霜动人的玉体,那半软的肉棒甚至还插在她的肉穴之中,丑态毕露。
两名画匠根本顾不得什么了,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甚至还违反了天兆帝的命令,每一次都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两女的花宫与后庭深处,直到两个人轮着干了五六次,这才筋疲力尽的躺倒在地,酣睡过去。
她想了一会儿,决定不叫醒叶流霜,而是在艳绘坊墙壁上最大的那两幅春宫图前停住了脚步。其中一幅就是天女门掌门开苞图,上面的主角便是自己,旁边甚至还有天兆帝的题词。图上的孟行雨鬓发散乱,肚兜半解。
腿上着过膝袜,玉足上的绣鞋仅剩下一只,双腿分成一字被天兆帝的压在身下操弄。画工惟妙惟肖,甚至可以说栩栩如生,角落里下面挂着一块发黄还沾着发黑物体的丝巾。这是她的落红。
看到这里孟行雨深吸一口气,差点想要将这幅画撕了下来,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艳绘坊收藏了无数有关孟叶两女的羞耻画作,此处陈列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甚至连孟行雨自己怀上孽种之时,天兆帝都没有放过她,抓住一切时间肆意淫玩她与叶流霜的身体。股间的针扎感让孟行雨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臀缝,用拉珠深深插入后庭的狗尾依旧在臀缝中轻轻摇晃。
想到这里孟行雨苦笑一声,自己居然适应了这些肮脏的东西,看着这幅巨大的春宫图,孟行雨的思绪又飞到了十几年前。
“天兆帝宣天女门有功之人掌门孟行雨、天门圣女叶流霜觐见!”侍卫与太监的大嗓门从腾龙城城门一直喊道天丰殿外,文武大臣、各城城主分列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