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老百姓都是一天两顿,朱舜家里也不是什么有钱的官僚士绅家庭,朱舜也就没去要求吃早饭,等到晌午的时候,把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
饭还没吃完,黄村还有附近几个村子的媒婆就找上门了,说是找朱柳氏拉拉家常,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为了给朱舜说媒。
要是放在过去,这几个媒婆介绍的良家小娘,每一个朱忠仁都会满意,现在儿子可是大官了,就动了其他的心思,说是让他们帮忙介绍几个读过诗书的小娘子。
这几个媒婆很会来事的满口答应了,心里却有些嗤笑,就算是当官了又怎么样,屋子破破烂烂的还是穷光蛋一个。
还想娶一位读过诗书的小娘子,你怎么不说娶个书香门第的小姐。
朱舜等到老爹走过来,认真的问道:“爹,咱家一共有多少钱。”
朱忠仁不知道儿子这是要干嘛,但他对于儿子的疼爱绝对是毫无保留的,直接把所有的家底都抖露了出来:“咋了?你要钱干啥用?”
“一共存下了六两九钱二分银子,不过这是给你娶媳妇用的,可不能乱花。”
朱舜这些天不仅是把水力珍妮纺纱机的图纸给画好了,包括打造这个东西所用的材料,以及材料的价格也算好了。
就算是不请工匠,自己打造的话,光是买材料也要花上二十两左右。
虽然家里的存款距离二十两还差不少,但是朱舜没想到老爹竟然存了这么多钱,实话实说了:“爹,我想开个纺纱厂,大概需要二十两银子。”
不管儿子想要做什么,朱忠仁总是一万个支持,听到二十两银子的巨款,突然沉默了。
朱忠仁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这才开口说话:“行,儿子,爹知道了,你在这等着,爹出去一趟。”
等到朱忠仁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跟着两个弟弟。
朱忠仁拿着一个锄头跑进屋子里,从地上刨出来一个小匣子,取出来里面的银子,连同手里的一起交给了赵舜。
朱舜的三叔干了二十几年的牙人,见过世面,他很清楚别说二十两银子,就是五十两银子也开不了一个纺纱厂,二百两还差不多。
三叔拦住了要走出去的朱舜,问道:“舜儿,给你三叔说实话,你要这钱到底是干嘛的。”
“是不是这段时间同僚请你吃饭,你脸上挂不住,要回请他们。”
“真是这样你就直说,人情世故这方面大哥还是懂的,不会骂你的。”
“只要不影响你的仕途,就算是把咱们三家的房子卖了,别说二十两,就是三十两也给你凑出来。”
“甭说你一个当官的了,就是我们这些个在底层厮混的牙人,也讲究一个脸面,咱可千万不能折了面子。”
这二十两散碎银子拿在手里,朱舜本来就觉的沉甸甸的,因为他看见二叔的那口雁翎刀不见了,应该是卖了。
听了三叔话,朱舜的心情不免有些沉重:“不是的三叔,这些天我发明了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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