箓。
却见一个人影快速冲过来,将妇人一把拉开了。
“这事儿跟冬梅没关系,你别在这里闹事!”
“我记得你,你是她的相公。那天就是你们两个人,在袁记酒楼外诅咒我沦落街头的!”
说着,妇人看向袁三爷。
“袁三爷,你当时也在,你帮我说一句公道话,是不是他们诅咒的我?”
“这……”
袁三爷看了看妇人,又转头看向柳冬梅。
两边都是他认识的人,他是谁也不想得罪。
就在他踌躇时,柳冬梅终于开了口。
“我说过了,我会看相。你的面相告诉我,你的夫家会家道中落,而你也会流落街头。
我之前就告诫过你,是你自己不相信。现在应验了,却跑来怪我诅咒你!”
“不可能,我家明明好好的。要不是被你诅咒的,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妇人听不进去半句解释,一口咬死了,是柳冬梅诅咒了她。
围观的百姓,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见她们二人各执一词,也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话。
就在众人等着,两个人继续争论出一个结果时,柳冬梅又开口了。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你爱信不信。你若继续留下来闹事,我就要报官了!”
“你……”
“张太太,别闹了。你相信我一次,这事儿真不是大师做的。”袁三爷来到妇人的面前:“你一定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袁三爷的一番话,无疑是给妇人找了一个台阶下。
妇人知道她没有证据,再继续闹下去,也闹不出一个结果。
若是对方一会儿真报了官,她还得吃牢饭。
两厢一对比,她还是宁愿跟着袁三爷,去袁记酒楼里吃饭。
想着,妇人高傲地扬起下颚,用下巴看着柳冬梅。
“算了,今天看在袁三爷的面子上,我暂且放过你。不过此事没完,你给我等着,哼!”
妇人撂下一句话,转身跟着袁三爷走了。
见当事人都离开了,围观的人顿时没了兴趣。
柳冬梅看着人群渐渐散开,刚想转身,却发现了一个少女,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她看了看招牌,又看了看柳冬梅,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
“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
少女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柳冬梅微微一笑:“我看你周身有淡淡的阴气,你最近应该经常会遇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吧!”
“对!”少女连忙点头:“我有时候走在路上,会突然被人突然推一下。可一转头,身后压根就没有人。
还有一次,我夜里回家。走着走着,跟前突然出现一团鬼……鬼火。
大师,你不是会算命么,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少女拉住柳冬梅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柳冬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跟在她身边的鬼,摇了摇头。
“不是她缠着你,而是你需要她!”
少女有些懵:“我……我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