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怎么可能不动武呢?
第二天早上,李善达和清玄,接上刚下飞机的清竹,转乘飞往海州的航班。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海州国际机场。刚走出飞机,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三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大家都赶紧将在飞机上穿好,还没来得及拉起来的拉链拉到脖子上,以抵御这刺骨的寒风。
他们乘坐一辆出租车,很快便到了叱石山脚。虽然寒冷,但幸好没有下雪,上山的路并不难走。
李善达一马当先,凌渡虚空,飞快往山上飘去。清玄见惯不怪,跟着发力跟了上去,清竹则被李善达的功力惊呆了:咱们同门,看来只有一面之缘的师爷才有如此的功力了!
他们很快赶到山顶,来到当年师伯传授功法的大树下的空地上。只见两拨人泾渭分明地相对站立着,当中一个人气焰嚣张,指着对面的人说:“限令你们,今天之内必须全部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师傅重病在身,我们必须想办法为师傅治疗,我们还要守候在师傅身边,侍候师傅。你这个叛徒,软禁师傅,使师傅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一旦师傅有什么差池,师叔和师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站在他对面的一位中等身材,眉清目秀的道士朗声斥责。
“哼,什么师叔、师爷。如果你们不从,等他们来时,你们早已全部死掉了,到时候,我们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听。聪明的,
乖乖离开,否则,过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呵呵,好大的口气嘛。像你这样不管师傅死活的叛徒,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这里是咱们道观的圣地,你这个叛徒赶紧滚蛋,否则,你将万劫不复。”受到李善达暗示,清玄首先站了出来。
刚才说话斥责叛徒的正是清林,看见清玄来到,十分激动与高兴。大声说:“师兄,你回来了。太好了!这个叛徒将师傅软禁起来了,我们都无法接近,不知道师傅现在怎样了。”
“清木,听我说,赶紧离开这里,将师傅交出来,可以免你罪过。否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紧跟着清玄的清竹也说话了。
“呵呵,凭你们几个,想挑战我?你们,还不够资格。我武道的悟性比你们都高,可是师傅偏心,冷落我们,不传授医道给我们。今天,我要为我们这群受冷落的师弟们讨回公道,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师兄说得对!师傅偏心,只对你们好,今天我们跟着清木师兄,讨回公道。”几个铁了心跟着清木的人也大声喊道。
“你们几个连师傅的死活都不顾的人,还好意思说讨回公道。师傅传授医道与武道,传给谁,不传给谁,自然由师傅自己决定。我们做徒弟的,有什么理由强迫师傅传授什么功夫,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有脸呆在这里?你们赶快滚吧!”清玄说得正气凛然。
清木知道说不过清玄,再这样下去对他很不利。于是,只见清木纵身一跃,来到场地的中央,说:“今天,咱们以武道决胜负,胜者,留下来,败者,滚蛋。”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过,败者可不能简单滚蛋这么便宜,必须认错,必须受罚,然后才滚蛋,永远不能踏进本门半步。”李善达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看见李善达走出来,清木大吃一惊,他手下的几个人更是大惊失色。他们都知道,上次师爷现身,师叔和李善达火速赶来相见。虽然他们不知道李善达的功力如何,但师傅如此器重,传说中师叔的武功十分厉害,这位师兄的武道一定不会差。
已经骑上虎背的清木,已经无路可退,干脆放手一搏,大声说:“你的武道虽然出自本门,但从来没有在这里呆过。你这个外来户,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说话?”
“哦,我是外来户,你确定?在场的各位,当年师爷回来,十万火急招我过来,你们可都是知道的,是不是啊?”
“是!”清林这边的人大声回答。
“这就对了嘛。师爷为什么招我过来,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我是外来户,师爷犯得着大老远将我招来?告诉你们,我是清虚门下唯一的弟子,也是唯一得到师爷真传的弟子。清木,你这个叛徒,快快认错受罚,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李善达大声训斥清木。
“你以为你得到师爷的传授就很厉害了?谁不知道我清木的武道天赋是一流的,想要我屈服,可以,打赢我再说。”清木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