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身不由己,现在想脱身已经太迟了,给贺叔添麻烦了。”
贺振再次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出了屋子。
贺自行将粥放到他的面前,“你好好吃饭,我先出去了。”
追着师父出去,外面的又捡了几个小师弟正在勤奋的练武,见到他们立刻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师父好,大师兄好。”
贺振摆摆手,然后带着大徒弟去了后院,看着那处破烂的矮墙,眸光闪了闪。
“师父,今天咱们俩该砌墙了。”
“屋顶呢?”
“昨天带着二师弟,五师弟也补了。”
贺自行看着偌大残破的院子,心中也是凄凉无比。
想当初,多好的家啊!
也遭人迫害了,如今再拿回房子,物是人非了。
好多东西都要重新补,“咱们把家补好了就把小师妹给接回来吧!”
贺振摇摇头,“不行,再攒攒钱。”
“师父,你是不是害怕小师妹说你自己都养不活,又收留了几个师弟?”
贺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
除了被再度敲断腿的那几日有些疼,到了如今敷药膏,泡药浴,金子感觉不到疼,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舒服。
再搭配着手法按摩,每天的复健也可以坚持的更久。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转眼就迈入了1977年一月。
某一日,秋一诺惊奇的发现,自家弟弟的脸都白了不少。
俗话说得好,一白遮百丑。
如今她看着金子都多了几分的俊秀,活脱脱后世女孩子喜欢的小白脸。
清晨的阳光,金子正捧着毛巾擦脸,仿佛整个人镀了一层金光似的,朦胧中多了几分美感。
“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阳光的折射下,秋千金的皮肤白里透红,连细小的毛孔都找不到。
上前两步,不死心的揉搓着他的脸。
皮肤细腻的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总之让秋一诺很是不服气。
“你最近擦雪花膏了?”
秋千金皱眉,“我怎么会擦那么娘们唧唧的东西。”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来也奇怪,我觉得近几日皮肤变得可光滑了,你说我也不是女生,要这么好的皮肤有什么用?”
秋一诺怀疑这小子在凡尔赛,即便是她日日吃着灵泉水,都不如此刻金子的皮肤好。
“姐,我咋感觉你最近皮肤不太好呢?”
“每天都在给你熬药,我的皮肤能好才怪。”秋一诺最终只能这么理解,要不然她是真的不甘心。
金子尴尬的笑了笑,“谁让我有一个好姐姐呢?”
吃过早饭,方庆生又来了。
金子狐疑,“姐,你觉不觉得方叔叔最近来咱家有点频?”
“你觉得为什么频?”
金子搔搔头,“是不是要走了,有点舍不得我?”
金子的疑惑仅仅只是在嘴上,从来不过脑。
秋一诺觉得这个弟弟没救了,哪天妈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