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祭司惊叫一声,树人心口位置的根须瞬间蠕动,将祭司整个人陷入到树人躯干之内,紧接着剑光斩到树人心口,发出刺耳的切割声。
被迫击炮击中也只不过一个轿车大小的坑,现在却被这一道似乎虚幻的剑气给分割出至少三尺深十数尺长的伤口,流出来血一样的粘稠树汁。
这对巨树来说也算是不小的损伤了,而且关键是那种白金色光芒竟然如同火焰一样,附着在伤口处缓缓燃烧与蔓延,使得巨树根本无法合拢伤口。
被白金色光焰灼烧的血色树人发出震天的嘶吼,剧烈的在原地挣扎起来。
按说这种伤口对巨树来说根本不算致命,但是却意外的引起这只树人的激烈反应。
实际上,确实因为约翰附着的变异金光咒神圣力量最为克制这种因为血祭而诞生的邪物。
如果是一般火焰,不要说燃烧了,就是泼上了汽油,也根本无法伤到树人,被这些树汁接触就能熄灭,但是这股带着神圣力量的白金色火焰与树人肢体遭遇之后,那就如同麻布沾染了灯油再遇明火一样,非得燃烧殆尽,不死不休才行。
见到自己的力量如此克制这个树人,约翰丝毫没有趁树之危的不好意思,正好血色树人已经被讨伐军枪炮轰击的成为了半残,趁着树人移动困难,如此白白送给他的靶子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于是就见约翰身似惊鸿,围绕着树人巨大的身躯不停的闪现,来自浑元剑经的身法和忍界位面的瞬身术结合的效果分外超群,等闲白银战士都无法锁定他的身影,更不要说只能在地上翻滚的巨大树人。
以对方目前这种状况,约翰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把这只被污染变异的图腾邪物磨死。
无非只是要多花一点时间罢了。
不过很显然,图腾树人虽然没有多少智慧,但是对方身体上那个土著祭祀却不是傻子。
眼见这种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于是土著祭祀叽哩哇啦一阵乱叫,之前被树人砸的坚实的泥土也挡不住如同钢索一样坚韧的粗大树根挖掘,一时间泥土翻飞,树人退化消失不见,约翰面前就只剩一株足有数十米高的血色巨树。
这家伙竟然干脆的让树人不再维持当前形态,凭借着皮糙肉厚,直接硬抗约翰几次剑气,在当场扎化身为一株参天大树根。
变成巨树形态之后,这血树图腾的防御力又再次增加近乎一倍,约翰试着连续几剑下来,也只能造成不足之前一半的伤口,但是很快伤口就被树干分泌的一层血色粘稠树汁给翻涌覆盖,合拢了下去。
就连剑气上面附带的神圣力量也被一股血光能量给冲刷中和下去,原本树身各处燃烧的白金色光焰此时纷纷熄灭。
一见到那股带着浓郁刺鼻的血腥气的血光,约翰就眉头一皱,明白情况再次发生了变化。
“这种通过多年血祭了至少上万人的血祭力量是一种极具污染与侵略性的力量,几乎不亚于在主世界那边遭遇过的白衣主宰那样的上古邪物污染腐化出来的力量。”
“关键是这血树图腾作为向来以生命力著称的植物图腾,想要将对方数百上千年积累的血祭力量和信仰力量消磨干净,估计是有的磨了,这跟我之前的计划不符啊!”
于是约翰很快把目标转移到了血色巨树树干位置那个露头窥伺的土著祭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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