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怎样?”陶夕夕幽幽打断风沫,还冲她勾唇轻笑,“你是想说我喂你妈吃蛋糕的事吧,那你怎么不问问你妈,她先对我做了什么?”
风沫心头微微一紧,马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妈妈她不过是为人父母心,气不过你把我的腿给弄毁了,扇你一巴掌难道很过分吗?你的脸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也没见毁容啊……可我的腿可是要住院治疗,到现在都还没痊愈!”
“还没痊愈,那是说会痊愈咯。 ”陶夕夕闷闷地叹了口气,“真可惜啊……”
早知道,那时让千祭羽在那强力万能胶再加点强酸强碱,把风沫那条腿给毁得无完肤的!
她陶夕夕向来都不是什么心慈的善类,特别对待那种勾引她男朋友的人。
风沫不知道陶夕夕的可惜什么,还傻愣愣地问道:“你可惜什么?”
“没什么。”陶夕夕耸耸肩,“对了,你住院花了多少医药费?”
风沫冷哼一声,莫名趾高气昂地抬起下巴,环起双臂,“你打算赔点医药费把事情给了结了?我告诉你,没门!”
“什么了结?”陶夕夕错愕地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为什么要赔你医药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把胶水倒在毛巾的?再说了,让我擦五遍椅子的人也是你……”
风沫被陶夕夕噎得无话可说,转头去跟时风澈泫然欲泣道:“澈哥哥,当时你也在场,你难道真的如此昧着良心包庇陶夕夕吗?我……我可是跟你有十几年感情的青梅啊……”
时风澈把陶夕夕往后拉了点,看都没看那想打感情牌的风沫一眼,“跟你有十几年感情的,是你哥,不是我。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一年到头充其量你顶多见我三次面,也好意思自认是我的青梅?”
话音落下,风沫虽然是满脸愤懑,但却是无从否认,反倒是陶夕夕觉得很不可思议地抬头仰望着时风澈。
原来风车儿跟风沫,只不过是一年见三面的青梅竹马啊?
不对,正如风车儿所言,那还算个毛线的青梅竹马?
“澈哥哥,不是这样的,我每一天都有偷偷地去见你,无论你是在图书馆看书,还是在训练场击剑……我也试过好几次都跟你打招呼,我们怎么可能是一年才见三次面?
你现在是不是因为喜欢了陶夕夕,为了不让她误会我们以前的一起共度的时光,才故意不承认这些点点滴滴?澈哥哥,你难道忘了我当初……啊!”
风沫的一番肺腑箴言还没道完,忽然次被陶夕夕拿毛巾抹过胶水的伤处重重挨了一脚,她惊呼一声,人猛地往后一载。
“砰”地一下,她自然而然地重重地摔在水泥地。
陶夕夕偏头,垂眸便看见了从身旁伸出来的一只大长腿还没放下,继而耳边响起了时风澈的冷笑,“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还能编出个什么故事。”
风沫坐在地,看着高高在的时风澈,她的腿很疼,屁股也疼……刚好那两处地方都是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