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语离近了些后,才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zeno哥哥,你是又受伤了吗?还是刚刚的伤口,再次重新出血了?”
“那边有个山洞,我们进去躲一下。请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陶夕泽避而不谈,眼尖地看到不远处有个被杂草堵住的洞口。
刚来山洞口,陶夕泽脚步一空,他一个倾身,往苏星语身倒去。
苏星语连忙扶住他,咬紧牙关吃力地拨开那些树枝,细白的小手都被划出了一道道红痕。
两人终于成功地进了又黑又冷的山洞里,苏星语轻吁出一口气,找了块地方让陶夕泽坐下靠着。
他的衬衣是黑色的,但她的白手拧了拧他的衣角,却都是红红的血水。
苏星语想起在海里的惊险,记忆,她没听过陶夕泽因为伤势而闷哼一声。
这个男人是不知道疼的吗?
陶夕泽还没有开口,苏星语又出去检了些干树枝和枯叶回来,这才小声问道:“zeno,能生火吗?”
“可以。”陶夕泽边应着,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个防水的打火机。
一簇火光顿时让陕小的山洞,明亮了起来……
小火堆生起来之后,苏星语的看到陶夕泽无苍白的脸,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心底也慌了,“你的伤,要怎么办?”
胸膛的刀伤,苏星语在快艇的时候知道。
但现在,能在光线下看清后,才触目惊心地觉得血肉模糊,而且因为在海水泡了那么久,全程都在快速往前游。
她撑不住时,也还是他背着她游了好一段。
陶夕泽那双深邃漆黑的眸看着眼前的苏星语,见她原本白皙光洁的一双手,布满了伤痕,又很多都擦破皮,沁出了血。
“我背后还有两道伤,你待会帮我点药……”陶夕泽又从一个裤袋里,掏出一包抽真空的黄色药粉。
陶夕泽额头那些豆大的水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汗,滚落下来滴到苏星语的手背。
苏星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给他的每道伤口都洒完药粉后,果断撕开自己内衬的长裙摆,无师自通地开始包扎……
陶夕泽轻笑道:“看来,我带着你逃,带对人了!”
哪怕得到了表扬,苏星语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还会发生些什么事。
“我眯一会儿,你看着情况,顺便把身的衣服烘干。”陶夕泽吩咐着,还补充一句,“现在,没资格感冒发烧……”
陶夕泽疲惫地闭了眼睛,苏星语其实很害怕自己一个醒着,那种感觉很不好,但她明白,陶夕泽需要休息,不然会垮掉的。
苏星语身是很容易干的布料,除了最里面那件小可爱没干透之外,衣服都干得七七八八了。
同时,她也把陶夕泽那件黑衬衫和弄干了,小心翼翼地盖在他身。
“夕……”朦胧间,陶夕泽轻叫着陶夕夕的名字,苏星语以为他想说什么,便凑到他耳边,听见他干裂的嘴里发出这样的一个字音。
夕?还是星?
嗯,他应该不会是在叫她的……
可能“夕”对zeno哥哥而言,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