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一时一样的苏星语,陶夕泽有点怀疑她真的是不是精神分裂病患者。
但其实听到她这样说,他还是有点开心的,起码,她终于有所互动了。
他倒要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样,反正夜还很长,他有大把时间跟她一起,就让她休息一会,让两人都喝点酒助兴。
陶夕泽一把又将她拦腰抱起,她微微惊讶,问道:“去哪?”
“不是说想喝酒吗?”陶夕泽语气淡淡。
苏星语嘀咕,“不穿件衣服吗?”
因为她觉得很尴尬,两人都是坦诚相见的状态。
陶夕泽一脚踩着地上的衣服,冷冷的回答:“回我的房间,我帮你穿。”
苏星语很奇怪,即使他嫌弃地上的脏了,那么这个房间里才有她的衣服,去他的房间做什么?
又回到了他的卧室,他在衣柜前放下她,然后打开衣柜,递过一件他的白色长袖衬衣,“你穿这件。”
苏星语一愣,茫然,她真的想不通这个男人的想法。
那边明明有她的衣服,还要她穿上他的衬衣,什么怪癖?
“怎么?真的要我帮你穿?”陶夕泽见她没有还没将衣服接过去,问道。
马上,苏星语伸手拿过了他的衬衣,自己穿了起来,小嘴微微嘟起,抱怨道:“就穿一件衬衣,里面真空好别扭。”
他必然是听到了,回:“等下都要没了的,还穿来干嘛?”
她竟然无言以对,然后还是吐槽了一句,“那干脆,衬衣也不用啦。”
话刚说口,她又下意识的赶紧捂住嘴巴,因为是她才想起刚刚是她说要穿件衣服的。立马改口道:“为什么偏偏要穿你的衬衣?”
“因为我喜欢我的女人,穿我的衬衣,是我的味道,我喜欢。”他一脸坏笑,此刻她觉得他真像个流氓痞子。
苏星语又羞又无奈,这个男人真奇葩,口味真独特。
她还在扭着衬衣的纽扣,陶夕泽就又披上了一件深蓝色的睡袍,将腰带一随意系,走向了他卧室里的小吧台。
待她扣完纽扣,望向吧台,金色的灯光从他的头顶打下,他前额的发微扬,邪魅,眼角轻佻,帅气又不羁。
这一刻,苏星语居然觉得很舒心,幸好她要嫁的男人,就是买下她的金主。
好像只要她爱上他,那么她就能跟他一直幸福下去……
陶夕泽抬起黑眸,看似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手里拿着调酒器在不停地轻摇,冷冷的薄唇开了口:“还不过来。”
“呃?”苏星语愣了愣。
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有魄力,让她不敢直视却又不能忽视。
她低头看看衬衣的长度,有些羞涩,明明刚刚都还什么也没穿,她觉得自己也太奇怪了。
苏星语叹口气,迈开长腿,从衣柜阔步走向他……
眼见陶夕泽将手中兑好的酒缓缓注入台上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冷情的声调,“鸡尾,高浓度的白兰地。”
然后,将酒杯推向她。
“还是要喝红酒?”他看了一眼她的眸,似乎不是喜欢的样子,便淡淡地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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