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语笃定陶夕泽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脖子上留痕迹,故意把她带到易夜,故意让洛易天到访。
他就是想让她和洛易天不再有往来。
陶夕泽将她禁锢在他的范围之内,她没有能逃脱的去路。
他嗤之以鼻,原本就冷艳的五官上又蒙上一层阴霾,声音冰冷,“你来这里做什么?手机又关机。”
“看不出来吗?来这里寻开心啊,喝酒啊,还能干什么?难道像你直接把人扛去酒店,然后为所欲为啊!”
苏星语忘记不了,今天她与洛易天的对话,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他心胸狭隘,她都开始向他靠近了,而他却还逼着她,要立刻马上地到他的“囚牢”里。
“你真的挺本事的!能让一堆男人都为你奋不顾身。”陶夕泽的话里充满了醋味,他在强忍。
他何尝不是爱得辛苦,眼前这个女人,身边一堆绿叶,她就不能消停点?
苏星语抬眸看着他,轻轻地笑道:“是啊,我本事多着呢,能陪着睡觉,能帮生儿子,那堆男人里,陶总您是不是排在第一个呢!让我想想,谁做第二个?”
陶夕泽咬牙,“我不会让你找第二个的。”
苏星语听到有人又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不禁冷哼一声:“陶总,我不是一件物品,我是一个人,我也会有自己喜欢,自己讨厌的人和事,你没有资格,让我只活在你的人生里……”
“我买下了你,我就有资格。”陶夕泽斩钉截铁地打断她未完的话,直接再次霸道的提醒着她。
又是五年的莫名其妙的买卖交易,苏正弘人都死了,她还是逃脱不了金主。
五年前,就是她噩梦的最初,人生的转折,从自由变成别人的私有物。
五年后,她以为再回到这里,他已经放过她,谁知还是难逃命运。
这一次她不想再做听话的傀儡,做那个乖乖伺候金主的女人,她要重新为自己而活。
从十七岁那年起,从那个人为了救她丧命开始,她就一直活得不像自己。
医学,她不喜欢不讨厌,为了可以救人,为了洛易天,她毅然换了人生方向。
十九岁那年起,她为了养父的家业,为了赚钱,她默默地扮演着一个金主的地下情人。
而如今,她回来,她又为了颖悠肚子的小孩能有爸爸,为了淘气包有回妈咪,她放弃所爱,决心嫁陶夕泽。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会还我自由,我是要永远的自由,不是那么三年,是我往后的全部时光……”苏星语以一种很认真的表情在注视着他的脸,为自己说出了最真实的心里话。
陶夕泽也凝视着苏星语的双眸,除了第一次见面的那次外,他从未过她那种神态,眸底如星辰般期望闪耀着。
但是说出口的话里却充满了轻蔑:“不可能,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你!”苏星语的说辞,很坚决。
她就是想摆脱那个男人的霸道,要和陶夕泽一刀两断。
要是可能,她还想带上淘气包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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