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套房里。
“哥,哥……”陆允菁嘴里不停地喊着,喝醉的样子,忧伤又妩媚。
而居高临下睨着她的男人只是冷冷一笑,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陆允菁忽然一脸无助地抓住他的衣服。
急切地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小声的哭泣着:“哥,不要走,不要……我不喜欢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哥……我爱你!”
他看着怀中的女人,而她却死死扯住他黑色的衬衫。
陆允菁还抬起了下巴,慢慢地升上去,触碰到他的双唇,双手也不安分地去够着他的纽扣……
他一直压抑着的想法,成功地被她刺激到。
陆允菁仍在委屈巴巴地贴着他的胸膛哭泣着,“哥,我喜欢你……一直喜欢着!”
他猛然咬住了陆允菁的唇,她也在回应着……
莞尔,陆允菁的身子被压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她那件黑色的连衣短裙很快就被他扔到了地面上,接着是他的黑色衬衫……
两人的身体,交叠在昏暗的灯光下。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穿戴整理好凌乱的衣衫,看了一眼大床上的还在沉沉睡了过去的陆允菁,离开了酒店。
陶夕泽的卧室里。
苏星语让小保姆守着淘气包,倒没有让人去叫陶夕泽的家庭医生过来。
她只让佣人拿来了家庭常备的医药箱,便吩咐她们先去休息了。
毕竟,佣人也是人,她们都工作了一天了。
她端来一盆热水,然后将他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弄开,白皙结实的胸膛尽在眼前。
还有,他脖子上的……是草莓?
已经消退了一些,很显然不是昨晚弄的。
那就是前晚?
该不会是她给他种上的吧……
苏星语有些尴尬,想不到她也会如此疯狂。
对,应该是药效的驱使!
她替他松开了衣服,轻轻地帮他擦身。
陶夕泽就发出“嗯嗯”两道闷闷的声音,像是呓语般发出的声响。
苏星语顿了顿,从药箱取出体温计夹在他的腋下,然后拿被子给他盖严实。
她收拾了一下,拿来一杯温水,翻出了退烧药,看看说明。
时间到了,她便将体温计取出来,借着床头落地灯的光线,三十九度四。
“还好,不是很高,不然叫护士过来给你打针输液。”苏星语将体温计甩了甩,又拿酒精棉签擦拭消毒了两遍放好。
她坐在床边,在陶夕泽的脸上拍了拍,“起来,吃药啦,病秧子!”
陶夕泽躺了一会,恢复点意识,眼眸半开,迷迷糊糊地“呃”了一声。
从鼻息里哼出一个字后,他的眼眸又合上了。
她将药碰了碰他的唇,陶夕泽很顺从地将嘴半张。
喂下药,又将水递到他唇边,喉结轻蠕,水和药一起吞了下去。
看着他又晕睡过去的模样,她怀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苏星语看了看窗外,天快要亮的样子。
关了落地灯,她刚想起身回到淘气包的房间躺一下也好。
她也不是铁人,她也会累了,而且也饿了。
不料,陶夕泽轻轻地牵着她的手,喃喃道:“不要走,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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