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果果笑了笑,对于她的出现好像不意外般,甚至还极其恶心人的亲切道:“哎,以宁,你也是来看阿眠的吗?”
纪以宁从外面走进来,像是压根没看到宋果果似的,但经过她身边时,高跟鞋却突地狠狠踢了一下宋果果的高跟鞋。
宋果果没想到她会突然发作,脚下一时不稳,尖叫了一声,莫希泽挑眉笑了下,抬腿踢了把椅子过去。
但那椅子却不是踢过去给她坐的,只见宋果果身形不稳的踉跄了好几下,额头重重的磕在椅子的靠背处,砰的一声,额头破了个口,鲜血流了下来。
这还没完,碰到额头后,她发丝凌乱遮挡了视线,整个人又往地上栽去。
两手胡乱的在半空挥了几下,蓦地抓到什么似的,一扯。
桌布被扯掉,桌上的东西,像是酒精、矿泉水、粥、热汤饭菜,全一股脑的砸在了宋果果的身上。
“啊——”
“果果!”
莫希眠想下来,却因脚上有伤,没有办法。
宋果果连连狼狈的尖叫,乱七八糟的东西跟血混作一团,看着额外落魄。
她捂着出血的额头,鼻尖到处是古怪的气味,气的浑身颤抖:“纪以宁!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纪以宁却掏了掏耳朵,对莫希泽道:“哎,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没有吧,”莫希泽无辜道:“我什么都没听见啊,这里安安静静的,能有什么声音?”
“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莫希眠也被他们气到了,他哪看不出来,他们就是故意的:“果果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非要这样……”
谁知,他一出声,纪以宁的眼神就更冷了几分,她边将指关节按的咔咔作响,边冷笑了一下:
“原本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账已经算清了,但现在看来,还早的很!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说着,她捡起地上的椅子,朝他腹部狠狠的砸了几下,一点都没留情!
宋果果看到她这恐怖的架势,捂着耳朵,惊恐的尖叫了几声,吓得缩在了角落。
莫希眠躲闪不开,直直的承受下了这个攻击,闷哼了几声,浑身蔓延着剧痛,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莫希泽不忍再看,转过身去。
这是莫希眠自找的。
如果不是莫希眠给了宋果果画室的钥匙,宋果果怎么可能会在那天,趁莫希泽不在时,把纪以宁生命中最后一丝的光给偷走!
纪以宁念着莫希眠在她怀孕时照顾过她,甚至,不惜忍下别人的恶言恶语,承认是小豆豆的父亲,选择跟她结婚,这一切,纪以宁十分感恩。
但这些感恩,却也在莫希眠为了宋果果的那一推中,全部消失。
纪以宁以为账平了,可没想到,又冒出来这事。
“痛吗?”纪以宁冷冷的看着他。
莫希眠没吭声,但他额头却直冒冷汗,显然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痛就对了!”
纪以宁扔掉椅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和宋果果,冷冷道:“记住今天的这种感觉,要是你们再敢来招惹我,我绝对会让你们比现在更痛百倍千倍!不信我们就走着瞧!看谁能搞得死谁!”